他因为忤了魏忠贤,所以被左迁到锦州,空白任状交给朱由学,随便朱由学怎么任命他,一来解去眼前烦,二来完成上面的旨意。依别人来看是他是被阉党祸乱,而贬黜的明官,但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一到锦州后,朱由学就安排他们一行人住在学堂里的教员住宿区,又担任着教员的职责。
由于可以近距离的和锦州的青年打交道,感受到从青年们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朝气,那种蓬勃向上的热爱知识,渴望探索未知的精神和激情,深深地感染到他和同他一起来的人。这种朝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就算看到也只是一个半个人,而不是一大群人都是这样。
徐光启,字子先,号玄扈,嘉靖四十一年生人,万历三十二年进士,通晓天文,历算,火器。此次任统帅府参议,锦州工区经理总办各项事务,连同左良玉所部都听从他的调遣。
左良玉虽说官职也升上去了,现在是大明的一员游击将军,手下的军队也在增加着,但早眼前这个形势,自己将越来越远离战场,这样的升迁不是自己想要的,虽有千军万马,但不能挥斥方遒。这所出去,将士军人的短痛之处。
“徐经理大人你好,按照现在的工程进程,我估计在下月初一就可以入住了,按时间来看也就十几天的时间。”左良玉虽说情绪低落,心情很差,但面对在整个工区唯一一个可以调遣自己的人,是必须尊重他的,故那脸上的表情,虽笑如哭,就好比谁家死了人似的。
徐光启今年算算年纪也有六十好几了,作为在官场上打拼许久的人,焉能不知自己面前尚显年亲就官居高位的青年将军的心里的想法,他轻手抚须,那脸上皱着的老皮,被他这一笑,那褶子显得更深。
左良玉的才情很高,他见徐光启笑意越浓,心里便知道自己刚才很是失态,无他,只有讪讪一笑,示以歉意。
二人走在另一座院子,这是所有职工和军队的住所,只过过职工和军队之间被两道砖墙阻隔起来。
这院子里由特意从京师请来精通园艺的人,请他们特别设计,房屋虽说千篇一律,基本都是一个样子,但其中却被花花草草,山水之间,给很是舒心的划分开来。这里是职工们休闲时的场所,其中还有数处供孩子玩耍,大人锻炼身体的地方,路面上不是青石板铺的路就是用从海边运取来的鹅卵石铺的高低不平,踩在脚底很舒服的蜿蜒小道。
“将军如何看此?”徐光启走在前面脚步慢下一拍,待左良玉走至他身旁时开口问道。
前言没有,后语莫名!左良玉心中计算着徐光启说的此话意思,思索一番,回道:“幸事,盛事!”
左良玉回答后,心里暗腹道,你和我玩文字游戏,我也和你玩玩。
听到左良玉的回答,徐光启愕住,他本意很简单是问着对工区有什么看法没有,但由于长久以来喜欢以启发式的方法问问题,留给别人去思考。这一次却被左良玉给误会了,徐光启很开明,也不计较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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