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椅子,是锦州方面特意运送过来的,而且锦州所属的军营都有这么一张椅子。因为朱由学的身体不好,所以在京城时就开始为他打造适合他的特殊座椅,来到锦州后,朱由学没有享受这些特殊服务,考虑到他会到处走访,锦州方面这一次乘他不在时,大笔一挥多打造些,然后将每个军营都配上一个座椅,供他以后走访时坐一坐。
大帐里一片无声,朱由学先是扫视着站立在帐中的众人,接着就将灼灼目光锁定在赵率教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看着他。
赵率教虽说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但被他这么一看是有点不舒服,尤其是那顺势而下的威势。
“王爷,营外的迎接仪式是统帅府众位大人和孙承宗督师大人敲定的,至于将士们喊的话,是根据锦州军民的建议修改而来。其中并无僭越之嫌,??????”赵率教抱拳上前一步,施礼,中气十足的向朱由学解释道。
本以为这位主子经过这一难,变了。谁知,这刨根问底的劲头只有加深并无衰减之势。众部下昂头挺胸,双目炯炯有神的正视前方,看似好像在接受朱由学的检查,实际上,每个人心中都打着小九九。
有些人缘比较广的中级军官,得到一些消息,锦州城的统帅府已经增加了岗哨,而且进出传送军情的传信兵也多了,下发到各军营和刚成立后勤营的指令也多了。这种种迹象都在证明,统帅府在预谋着一场战争,而这一场战争在主帅的回归之时,将以雷霆之怒降临到不知道是哪一方敌人的头上。
这些得到消息的中级军官,现在也都摩拳擦掌的,都想在这一场战争得到出征的机会,为自己增加战功,进而可以获得上面的赏识提升官衔。
听了赵率教那还算是满意的解释,朱由学莞尔一笑,眼神中的那丝精光又消失在黑色的眸子里,眼睛也瞥向了别处。房间内的气氛一阵轻松,众人如蒙大赦,一时间身心愉悦。
坐在椅子上动了动身体,朱由学又继续问道:“与插汉部之战结局如何?锦州近来可发生什么事?”
刚坐下的赵率教听到朱由学的问又站起来,回道:“末将无能,与插汉部一战,虽胜犹败,全歼敌军,但我军伤亡惨重,末将本打算等网页回到锦州时,向王爷辞官认罪,今王爷问起,还请王爷定罪。”说话间,赵率教双膝下跪,摘掉戴在头上的盔甲,放在旁边的地上,俯首。
站在朱由学右后侧的曹文诏见赵率教认罪,便站出来为他求情。“王爷,文诏有话要说。”
“讲”在听到‘伤亡惨重’四字时,朱由学脸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听到曹文诏有话要说,不冷不热的应声道。
“王爷,与插汉部之战,文诏也有参战,此战并不能怪到赵将军,他也是受统帅府发出的急令而不顾战法,速战速决,这才导致我军伤亡过大,就是末将那身经百战的模范营都有所伤亡,何况那些普通军士。”曹文诏并不是为赵率教开脱,而是实事求是。
“统帅府下令,谁给他们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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