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永别。
“道庆,你怎么看熊廷弼和王化贞二人?”朱由学一行骑在马上优哉游哉的,也不着急赶往锦州。
“王爷,依卑职来看,二位大人皆是人中龙凤,不世之材。但二人的脾气和思维不和,这是犯了兵家大忌,至于其他的,卑职不甚了解,也不好判断!”
朱由学白了一眼王道庆,若是卢象升他们任何一个在自己现在得到的答案绝不止于这点。朱由学在心里给王道庆评价着,他只适合冲锋陷阵,以后的成就有限。
“王爷,按照我们的这样子走,天黑前可以赶到大凌河堡。
朱由学头朝后看了下身后只有三十六骑,却有着千百人的气势,这三十六人都是之前和他共进退过的那百骑里选出的精锐。这三十六人可都是手刃杀过人,见过血的汉子。
“兄弟们,老规矩,前面的一个山头,我们休息,最后一个到的埋锅造饭。”朱由学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山,说道。
“驾~”
话音未落,朱由学一马当先,先行跑动起来。
接着,那三十六骑也绝尘身后。
到山顶时,最后到达的履行承诺埋锅造饭,其他人有三五成群的斗嘴玩闹着,也有站岗放哨的。朱由学也加入到那斗嘴的行列,他前世本就是一个闷头调皮的家伙。
时间过了晌午,山头炊烟袅袅丝丝白烟悠悠升起。众人吃饱喝足,也休息了好一阵,又开始上马前行。
来时,有目标,赶时间;回时,没目标,慢腾腾。
追赶着太阳一路向西,一行人快日落西山时才赶到大凌河堡。
进堡后,朱由学拒绝见任何守将什么的。
次日,一早朱由学一行又出堡往锦州去,不是他不想见那大凌河堡守备,而是害怕像罗文峪关的成忠那样。
锦州真不愧是绝地,兵家历来争夺之地。左右高山绵延环绕,又有河流阻挡,中间修堡建城,这就是辽东的门户,京师在关外的屏障。守住锦州辽东军民就别想出来,除非翻山越岭。
“此处真乃军事要镇,在此派一大将守此???????”王道庆又开始卖弄着自己的军士才学,想在朱由学面前展示,以得到朱由学的重用。
朱由学也不是好糊弄的,他这不懂军的人都看的出来这锦州的重要性。“王将军,若是以你守此城,你打算如何守?”
“这,这,这车到山前必有路,战场上的战机瞬息间千变万化,只有,只有亲临战场才能定夺。”王道庆本想表现一番,却被朱由学问了个最简单的问题给问倒了。
“好一个战机千变万化!好一个亲临才能定夺!哼~,王将军以后想好了再说,没有精钢钻就甭揽那瓷器活。”朱由学哼哧声叱喝王道庆。
王道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都快恨死自己了,自己在心里暗自骂自己。
“走,进城去。”朱由学驱马领着手下骑在马背上慢慢往城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