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朱由学又是拱手谢道。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和朕无须多礼,还像以前那样,叫朕皇兄,别总一口一个皇帝陛下的。”
“是,陛下,啊不,皇兄。”朱由学饶了饶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
“嗯,这就是了,你我兄弟,无须那般疏远、生疏。”
“万岁爷,孙师傅到文华殿了。”王安从外面进来对着朱由校行了礼说道。
“嗯,知道!”朱由校拿起锦帕,拭了拭嘴角。“皇弟,走,咱们上学去。”
“是,皇兄。”朱由学从座椅上站里起来,欠了欠身道。
“见过师傅”兄弟俩刚踏进大殿门槛,异口同声的拜道。
“陛下,不可如此,臣可是担待不起!”孙承宗回拜道,又看向朱由学。“毅王殿下,我们在慈庆宫时就相识了,算是老相识了。”
孙承宗说着,顿了下,又续道:“昔日,先帝还是太子时,我受神宗皇帝的诏命,任太子詹事府詹事少卿,我因公所以常走动于慈庆宫,因先帝器重,遇事参谋,转眼数载过去了,物是人非。”
“今,蒙陛下和毅王殿下以及中同僚厚爱,来教学于陛下和毅王殿下,必不负陛下和毅王殿下。”
“吾师,今日学习什么?”
“回陛下,陛下初极,臣今日所要将的是《孟子》,孟子是古之圣贤,??????”
“毅王殿下,我早就听闻,殿下生而知之,虽早就相识,但一直没有机会见识殿下的才识。”
“呵呵~,先生过誉了,您还是叫由学吧,我哪来那般本事,不过是一些小聪明罢了。”朱由学未等孙承宗说完,便打断她的话,打岔道。
“唉~,皇弟谦虚了,你打才识当年可是连皇祖父和父皇都称赞的,朝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朱由学看着一脸笑意的朱由校,也不知他那笑容下,藏着什么心思,也不好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皮笑肉不笑的,呵呵而过。
要问这学问谁好,肯定是朱由学,他一直以来都是闲来无事便看书,知识面广,再加几个朱由校也抵不上朱由学,因为他从小就专情于木工活;
要问谁人情世故老套,连孙承宗这老江湖都看不错这兄弟俩谁强,看起来朱由校强压朱由学,但谁又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朱由学真正的面目,若是他有所隐藏,那么更能说明朱由学的厉害。
几个时辰的课上下来,孙承宗心里将这俩兄弟暗自评比了一番。
所谓,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别人是怎样的。眼见不一定是实,有可能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