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笃被这霸气侧漏的家伙镇了一下,使了个眼色给刘裕安:这丫的谁啊?
刘裕安却是摇头苦笑,只是心中却把那青年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丫的一个依靠祖宗余荫的二世祖,跟人家这手握实权的地方大员装逼,找死是吧?
当下便决定不去管他,笑着对众人道:“看来你们两家是有什么误会,这样吧,中午我在县衙设宴,你们两家都来,有什么误会大家当面讲清楚就好了嘛。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呢?”
被老爷子拽回家后,老爷子倒也没再教训于笃。吃过早饭,管家来通报,说是卫家老太爷来了。
一番寒暄之后,卫老爷子拿出一个小盒子,推给老太爷道:“家门不幸,这是我家这两年侵吞你们的田地,我都还回来,此外南城外那三百顷水田,就当是我卫家的赔礼了”。
老爷子没有接盒子,反而长叹一声:“唉~你这又是何苦”。
嗯?怎么回事?于笃正琢磨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时候,两人已经寒暄完毕。送走卫老爷子,老太爷转而对于笃道:“以后不可再为难卫家”!
看着老爷子的背影,于笃暗道:唔~看来真有什么秘密啊~
中午,于笃坐在老爷子下首,眼珠子在老爷子跟卫家老爷子之间乱转,真琢磨这两人的关系呢。忽然眼前一暗,却是卫家那青年举杯站在自己眼前:“于太守,我敬你一杯”。
嗯?于笃被搞蒙了。怎么着这是,我还真不知道汉朝人有到桌前敬酒的习惯。举杯呵呵一笑道:“说起来,我还不知这位兄台是?”
年轻人见于笃问起,顿时满脸骄傲,轻咳一声道:“咳,我乃河东卫氏嫡系子弟,卫盛缅是也”。
什么?卫生棉?于笃强忍住喷薄欲出的笑意道:“莫非你还有位哥哥叫卫生纸?”
这位卫生棉兄闻言大惊:“你怎么知道?”,随即笑道:“看来家兄确实名满天下了嘛,连你这等边塞之人都知道我哥哥的大名”。
卧槽,于笃当时就斯巴达了:不光你哥哥,你也会名满天下的,当然,那是两千年以后的事了。
见于笃神色异样,这位卫生棉兄高傲的一抬下巴,45度仰望房梁,用蛋蛋的充满傲气的语气道:“家兄下个月迎娶当世大儒蔡邕的千金,蔡文姬小姐的事,你莫非不知道?”
于笃再也忍不住,一碗酒直接泼他脸上:我知道尼玛!
蔡文姬啊,蔡文姬啊!这是蔡文姬啊,我的女神啊。我都没有染指,你特么的竟然想染指。哦,不,是你的哥哥竟然想染指,反正都是该死的家伙!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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