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能拔了这颗毒瘤,以后方岭就能真正清静了。”
“对了。”她思忖片刻,“我行动多有不便,可否请将军通融,让常嬷嬷见见姜岁禾?”
宋清和旋即道,“你想查清当初她中毒的事?”
谢晚意点头,“将军帮我免了谢家罪责,可我头上还有一宗罪名。我不想孩子出世后因此受连累。”
只有她是清白自由身,无论孩子是男是女,以后都能谋划个正经出路。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
“好。”宋清和答应。
本想再待一会儿,可瞧她接连几日脸色都不好,这会儿似乎眼皮也有些重,起身道,“你歇息吧。”
“有事叫严老过来。”
“嗯。”谢晚意颔首,“多谢将军。”
宋清和想替她掖被角,岂料刚伸出手,常嬷嬷就进来了,他僵硬地缩起手臂,冷着脸走了出去。
没走两步又吩咐尧子烈,“把本将军那份炭送过来。”
“还有雁王那份。”
尧子烈愣了一下,“您那份好说,雁王的···咱擅自拿走不太好吧。”
宋清和挑眉,“他又不在。”
“让你拿就拿。”
晚上,腹中孩子没闹腾,营帐又暖和得紧,谢晚意终于睡了个好觉。
半夜的时候罗刹突袭,好在宋清和早有防备,两方纠缠了一个多时辰,罗刹兵退了。
谢晚意一睁眼就听到他们说小木屋的篱笆又被踏平了。
她睡意朦胧中心头一紧,担心地窖里的玉佩!
早知就戴在身上!
这会儿又回不去,只能干着急。
宋清和怕她担心,特意安排雁王带来的商队到军营和大伙儿置换东西。
常嬷嬷用簪子换了两个精致的拨浪鼓回来,对着谢晚意肚子摇了两下,果然那踢到肚皮上的小脚又轻又慢。
谢晚意摸到脚形时,心都化成了一滩水,就是夜夜睡不了好觉,她也不后悔留下这个孩子。
说起商队谢晚意就紧张,常嬷嬷见她有心回避,反而直言,“小姐,老奴问过了。商队没有姓唐的大人!”
“只怕神明也跟您隐瞒着身份呢。”
谢晚意悬着的心一紧,“没有?”
常嬷嬷确定,“没有!那几个商人老奴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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