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惋惜,惹得裴恒懒懒抬眼,“本王自是没有世子的闲情逸致,在这种地方左拥右抱。”
“世子今儿是想要钱还是物资?”
裴恒的口吻像打发乞丐一般,裴世枫即便再装得松散,这会儿也忍不住咬了咬牙,然后堆起些假笑,“哪儿能呢。”
“陛下体恤,给的东西管够。”
“实在是天冷,不然早该过来给雁王问声好。”
裴恒目光不冷不热的扫过去,“世子只要在东谷安分守己的待着,比问一百声好都管用。”
裴世枫笑容一僵,又听他道,“少欺负方岭的女眷也算是给庸王积德了。”
裴世枫嘴角一抽,“雁王还真是体恤罪人。”
“你的王妃护着那些妇孺不够,和宋清和联手陷害我身边的人也不够,这会儿雁王又来耳提面命。”
“到底是我和你们过不去,还是你们存心不让我好过。”
裴世枫一时没控制住,倒也怨不得他,这段日子过得跟夹起尾巴的狗一样,他没发疯就不错了!
裴恒嘴角一抹尖锐的冷笑凝住,目光猝然冷下来,“她护着妇孺?”
裴世枫冷笑,“雁王跟我装什么,若没有你在背后为她撑腰,她哪来的粮食养活那群女人!”
“南疆给她的炭火烧到明年冬天也足够,还使手段拿走了东谷唯一的水井。”
裴世枫咬牙切齿看着裴恒,“我一直知道你把裴寂的死算在我头上,你没有证据对付不了我,就让个女人过来和宋清和联手。”
“雁王手段还真是光明大亮。”
裴世枫原本没想着撕破脸,虽然他和裴恒之间一直都是针锋相对,哪知他这次过来张嘴就暗示自己不如个乞丐,裴世枫顿时就火了。
裴恒浑身一僵,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沉到极限,手指紧紧抓着桌边,“你说她拿走了水井?”
裴世枫看他这个反应更来气,一拍案几,“雁王就不必跟我演戏了!”
“她是你的王妃,她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你授意的!”
话音刚落,裴恒风一样从他面前闪过,等裴世枫反应过来面前就只有被扬起的营帐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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