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去隔壁屋换了身干净衣裳过来才道,“她那日送将士们的驱寒药包里头就有非常昂贵的金丝草,这东西只要掺一点点就能闻到清洌的香气,管它什么味道都能被其掩盖。”
“不懂医术的外行根本分不清。”
谢晚意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念左,紧紧捏拳,“姜岁禾!我与她无冤无仇,她非要三番四次来招惹我!”
念左要是有个什么,就是杀了她有什么用!
宋清和从没在她身上看到过这样浓烈的憎恶和痛恨,顿时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缓缓靠过去,“小心身子,别动气。”
“他们欺人太甚。”谢晚意咬牙切齿。
“雁王也不完全信任姜岁禾,找人查过她给士兵的驱寒药包。”
“她在军营翻不出浪花,且在本将军手底下,找证据也不麻烦。”
宋清和再次拍了拍谢晚意的肩膀作为安抚,“别急。总归要让她付出该有的代价。”
谢晚意对上他轻柔的目光忽然觉得不合适,当即退开两步。
宋清和看着空了的掌心,自己都没察觉地皱了皱眉。
气氛有一点微妙的僵硬,谢晚意心不在焉,“雁王不信任姜岁禾?”
这怎么可能?当初在王府,姜岁禾就是要她死,裴恒一定会当场让自己偿命。
没有裴恒的默许,她又怎么敢来方岭欺辱自己!
可宋将军没必要说谎。
那便是有什么契机让裴恒的心思发生了转变···
谢晚意呼吸一紧,若那日的方子真出自姜岁禾之手,自己还提醒神明提防。会不会是神明和雁王说过了?
谢晚意努力把神明和雁王分割开,可脑海又闪现雁王身上那块玉佩。
宋清和发觉她的异样,却摸不准是为什么,“雁王一直都很聪明,必然也发现了姜岁禾的可疑之处。”
谢晚意僵硬地动了动眼皮,嘲弄道,“那他就当真是纵容姜岁禾来欺负我了。”
裴恒,我谢晚意究竟欠你什么!
宋清和回到军营,让尧子烈找机会搜查姜岁禾营帐。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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