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闹洞房的时候,把蒲小义往死里折腾。蒲小义也不恼,尽着他们闹。蒲小义知道,镇上的后生们都憋着一口气,吃完喜宴又延河摆了十几桌,专门款待他们。后生们就没话说了,对着蒲小义竖了大拇哥儿。结了婚的水芬,穿着红嫁衣,盘着高高的发髻,走在河道上,女人们都说,水芬这孩子有福气。蒲小义是真把水芬当闺女疼,里里外外的都由着她,洗脚水端了还不算完,还要给她洗,洗完了还漂一遍。婚后十天,蒲小义抱着水芬狠狠地亲了一口,开上大卡,又奔了内蒙了。老天不开眼,蒲小义拉着一大车西瓜,走到古北口,翻了车,死无全尸……水芬坐在河滩上哭了一整月,包袱一打,回了娘家。
水芬虽然是个寡妇,但是身条好,又年轻,到赵西梅家给水芬提亲的一茬接一茬。提亲的来了,水芬就哭。水芬一哭,赵西梅就不说话,把旱烟袋咂得直响,提亲的干笑一会,就走了。
这么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鹿鸣见撑船的是水芬,就高兴的不得了,“小姨,怎么是你啊,好几个月没见,可想你了。”
“在县城上了两年班,嘴倒是学溜了。我就猜到你今天回来,这么热的天,撑船的大葫芦叔过晌就回家睡大觉去了,你姑姥姥老毛病又犯了,你大舅也上医院了。我怕你过不来,早早的就在这等着了。”
“还是小姨疼我!”
鹿鸣等筏子停稳了,一下就蹦了上去。筏子一晃,包里就掉出张照片来。
“坏了,书给哥哥了,照片落包里了。”
“谈对象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哪个干部家的千金啊。”水芬把照片接了过来。
“我一个农民工,人家怎么会认识我。我进城路上拾了本书,是鲁南师大学生掉的,八成是来咱这玩的,我让哥哥回给人家,哥哥把书拿走了,照片掉包里了。”
“这姑娘好熟啊,对了,今上午一群学生来咱镇上玩,有个男孩子掉水里了,还是我撑筏子给捞上来的,里面有个姑娘和照片上这丫头挺像的。”
“不一定,来这玩的学生多了。”
“照片上有个qq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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