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炜也发现不对劲儿,毫不犹豫开着车就跑了。
路上,胡藕花一开始还强自撑着,可慢慢的,她视线模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流淌着。
“你别这样,可能你们之间有误会。”姜可炜劝解道。
胡藕花流着泪摇头。
她捂住脸呜咽着:“没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也没开始过,怎么会存在误会呢,不过是他大男子主义,跟你起了比试之心,才拿我做筹码。”
老早就听说陆越棠跟姜可炜是死对头。
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陆越棠才会赌气,故意一次次出现在她面前,说什么处对象的混账话。
“你真的这么想?”姜可炜意味深长问。
“可不是,还能有什么。”
胡藕花上次就跟陆越棠说清楚了,他们两清了,再不要来找她,中间确实耳根子清净了很多。
没想到,随着姜可炜的出现,他又总是出现。
姜可炜摇摇头,倒没再说什么,开车送她回宿舍了。
一回去,她倒头就睡。
军区医院。
陆越棠大口大口咯血,整个人高烧不退,哪怕是被捆绑在铁床上,他像鲤鱼一样不停地翻腾着。
没一会儿功夫,连床都被带翻了。
一头撞在墙壁上,鲜血直流,流出的还是黑血。
医生吓坏了,连夜给他输血。
病房外,陆家人急得团团转,一个个都吓疯了。
“怎么办,怎么办?越棠这是怎么了,以前发病没有这么严重,他这次是受什么刺激了吗?”陆奶奶吓懵了。
陆菁菁只顾着哭。
陆柏霆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满脸愁容。
唯有顾宛如,一脸慌张之色,扒着病房的门,眼泪哗哗地流淌着。
在他们身边站着的还有沈浮白。
还是他不放心陆越棠,一听说他开车出门就骑着自行车追了出去,等他赶过去时就发现陆越棠躺在车里,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口鼻里全是血。
着急忙慌把人送来医院。
医生也束手无策。
在连续换了两次血后,医生对顾宛如道:“他这次发病发得很急,我们也没有对症之策,只能这样维持他的生命体征,至于能不能苏醒,就不得而知了。”
这消息对陆家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一连三天过去,笼罩在陆家头顶的是沉甸甸的阴霾,沈浮白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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