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使劲撕扯她头上的簪子:“我让你害我!你是不是要害我!你这个见不得我好的小狐狸精,拐走我儿子不算,你还要害我陆家!”
罗绒儿感受着周围旋转的树木和人,才发现,每次陆老夫人跟她撕扯时,丫鬟仆妇都是不动的。
她们甚至不是看戏,只是沉默的站着,等着她们分出胜负,带走她们的老夫人,带走自己。
这就是林之念的、谁都没有压在她头上的陆家……
即便是小小的仆从,都按林之念的意志行事,这个家里的一切的一切,都以独有的形势,掌控在那个女人手里。
以至于,在她和陆竞阳踏入这个家门的一刻起,她就看出了她们的斤两,从来不曾放在心上。
因为她们连使劲的方向都是错的,放着好好的陆辑尘不讨好,去用陆辑尘讨好些根本分不到他们身上利益的人。
对啊,她们为什么那么做,还一直觉得做的很对。
她引以为傲的做的很对的事,在对方眼里都是笑话。
罗绒儿头皮一阵发疼,头发在陆老夫人的拉扯下全散了下来。
若是以前,她一定很生气,觉得很屈辱,甚至这还是大房的地方。
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脸丢完了,连傲气都被人不留情的折断了,面对陆老夫人的拉扯,她反而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林之念说陆老夫人是个‘很开明’的人。
其实林之念想说的不是老夫人开明,而是很好拿捏,拿捏住了,她的头上一片空旷,商海之大任她去尝试。
甚至因为有陆辑尘撑腰,她的布庄可以比罗家更大,生意更好谈成,她想做的事情还都没有柳家牵制。
原来该是这样……
罗绒儿突然笑了。
陆老夫人看着她,觉得她有病,没病这时候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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