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福晋死了。”
多铎眼底愠光渐渐消散,“谋逆虽然是大罪,但哈达纳喇氏也未必一定要死。岳托上书,说自己的福晋是罪人之女,请求大汗将她处死,大汗当然不会下这样的旨意。”
“只有豪格,从头到尾,没有为他福晋说过一句话。”
多铎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
陈颜又想起哈达纳喇氏的死状,种种证据,全指向那个,她无法接受的真相。
“不是这样的。”陈颜摇头。
多铎坐起来,厉声反问道:“那你觉得是怎么样的?”
“不会的。”陈颜泪如雨下。
“你就那么笃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多铎再难压抑住心头怒火。
陈颜意识到自己失言,可是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她只能擦掉眼泪,尽量弥补。
“多铎。”陈颜抬手按在多铎手臂,语气尽量柔和。
多铎扬手挥开,抓起被子,背对着陈颜躺下去,尤觉不足,又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豪格福晋的死,众说纷纭,没有人知道这位哈达纳喇氏福晋真正的死因,有人说是福晋不愿意连累豪格,也有人说豪格为了向父亲示好,杀了她。
真相究竟如何,无人得知。
但皇太极在铲除莽古尔泰、德格类兄弟在正蓝旗的余孽后,他让豪格去做了正蓝旗的旗主,还将从莽古尔泰、德格类一系收来的牛录分了许多给他。
奖励意味,不言而喻。
于是流言更加纷乱,都说豪格杀妻,他顶着周围人的议论,始终缄默。
连着数日,陈颜总做噩梦,梦中都是哈达纳喇氏的死状,醒后大汗淋漓,多铎询问她怎么了,陈颜不说,但多铎还是隐约猜到她在豪格府上看到了什么。
或许是见陈颜太过可怜,多铎心软,将她揽入怀中,手轻抚她的后背。
陈颜埋首多铎怀中,泪如泉涌。
真相沉重,她接受不了。
“我给你唱个歌听吧。”多铎云淡风轻道。
陈颜抽噎了下,“别拿我当小孩子哄。”
多铎低头,下巴摩挲她的发顶,“你不就是个小姑娘吗?还是个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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