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刘盈很是焦急。
余治杰却笑了笑,摆手道:“攻打月华,损耗太大,军士需要休整一番”
“可是据我所知,你们都休整一个月了,不仅没有发兵驭马城,反而进军北原、清水,这是为何?”刘盈心中焦急万分,大陈青龙军以援助为名,进军北原、清水,这两处自是容易打下,可北荒大军已随将臣父子北去,北荒看似撤去,却未伤及筋骨。
这话说的众人尴尬,余治杰摆手道:“此法稳妥,若是北荒卷土重来,放任北原、清水不管,岂不是腹背受敌”
刘盈腾的站起身来,皱眉道:“既然如此,驭马城之围,我等自己去解,但是此城攻下,还请大陈不要驻军”
余治杰皱了皱眉,略一思量:“好吧,一切听公子的”
众将还想再劝,被余治杰压下,饭菜刚端上来,刘盈身影已出门远去。
“真是一无礼之人”一将忍不住吐槽。
余治杰摇了摇头,望着远去的身影,叹道:“此人励精图治,却年纪尚轻,看不太远”
那人身影消失在门外,余治杰笑逐颜开,拿起桌上酒杯:“来,大家起杯……”
……
转眼到了七月底,驭马城中粮草将尽,徐是非忧愁不已,门外却传来呼声:“将军!!将军!!”
只见魏无恙面露惊色,闯进门来。
“何事惊慌?”徐是非也是好奇。
“将军!!大事不好,将臣大军,正在城西挖河沟,看样子,是要引安定河的水淹向驭马城”
“竟有此事?!”徐是非脸色大变,提起门旁追风:“走,跟我去看看!”
登上城池,果然看见将臣大军正在城西挖河沟,顺着河沟一直望去,正是奔涌的安定河。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徐是非用在将伸身上的办法,如今将伸又拿它用在徐是非身上了。
望着远处民夫,徐是非狠狠的捶在驭马城城头,歪头问旁边魏无恙:“可有弓箭能射这么远?”
魏无恙打量一番,皱眉摇了摇头。
一时间,徐是非也想不出办法,冲着旁边魏无恙道:“拿弓箭来,看我箭法”
魏无恙递来弓箭,只见徐是非搭箭拉弓,此弓朝天拉起,拉似满月,对准远处民夫,盯准那人,口中大喝:“着!!”
只听得“咻”的一声,弓箭飞出,片刻之后,河沟里一民夫后背中箭扑倒。
城上众将士喝彩,徐是非却是忧愁,他一人能射那么远,不代表全军都能射那么远,况且以他的箭法,瞄准的本是那人脖子,如今却只射中后背。
将弓箭递还回去,徐是非大声喝道:“众将听令,此诚存亡之时,安定河淹驭马城之时,就是决战之时,到时我从城东而出,以骑兵冲突敌阵”
“将军,我等不尝试突围吗?”旁边一将提议。
徐是非皱眉摇头:“我等突围尚可尝试,驭马城的百姓可怎样突围?城中百姓疾苦,怎能忍心再让他们经历北荒残暴?”说着,徐是非想到难过之处,呜呜哭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