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山咬牙切齿,声音低沉而压抑:
“温家没了!这煞星干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愤怒,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他无法抗衡的存在。
说完,
他弯腰走进房间,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真不想进,不得不进,
温家的例子在前,他觉得世界的美好,不想死。
万千山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他知道,
一旦踏入这个房间,就意味着他必须面对那个他一直试图逃避的现实。
他的脚步在门槛处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迈了进去。
马川普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房门,眼中充满了迷茫。
温家没了?
这青年做的?
不可能吧!
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可置信感,但随即又被深深的恐惧所取代。
他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急促,马川普的面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此时,
他终于明白了马川普为何会如此,
这青年,真的惹不起!
房间内,
李超趴在床上,赤裸着上身。
万千山肩搭着一条白毛巾,
站在他的旁边,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
用他那唯一的好手臂拍打、按捏着李超的肩膀。
他的手法或重或轻,或横拍或竖切,啪啪啪的声音不断,手法专业而娴熟。
看着李超享受的表情,万千山更加卖力地工作着。
捶打了半个多小时,万千山光头上满是汗水,手臂颤抖着。
“就这样吧!”
李超淡淡地说,他的声音对于万千山来说如同天籁之音。
万千山呼出一口气,用毛巾擦了擦汗,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哥,这手艺,您满意不?”
他的声音卑微至极,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去。
李超呵呵一笑:
“还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让七星帮的老大亲自捶背捏肩,这在汴城还是首例。
李超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的目的,不过看你收手服侍,我就不计较了!”
说完,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血玉,缓缓说道:
“南疆的人让你找这血玉吧?”
万千山赶紧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急切。
李超继续说道:
“我无意和南疆的人争斗!这血玉对我有特殊的用途!你替我和南疆的人说,想要血玉,就来找我聊聊!”
李超虽然强大,
但南疆的巫蛊之术繁多,他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与之冲突。
他打算借万千山之手来处理这件事。
万千山再次点头:
“好!我马上安排!”
他的心中暗自庆幸,
正愁不知如何回复南疆的大姐,现在有了机会。
他知道,
这可能是他唯一能够保全自己小命的机会。
酒店一楼,员工们感到奇怪。
这么久了,楼上应该会有打斗声,
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他们感到奇怪。
胆子大的员工打开了监控,看到画面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长长的走廊上,跪着一大片人,没有一个人敢抬头。
马川普的头触地,屁股撅得高高的,
如同受惊的鹌鹑,胆怯和畏惧尽显无疑。
不久后,
万千山和马川普带着自己的帮众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的颜面尽失,但至少保住了小命。
万千山心中庆幸自己关键时刻打的那个电话,否则他可能就会步温嘉诚的后尘。
事情终于结束了。
李超收拾了一下,员工们敬畏而疑惑地注视着他,他走出了酒店,开车离去。
他要去找付定宪。
在老城,李超按照段天给的地址,找到了一座破旧的机关大楼,
在三楼,段天正在那里等候。
段天站在李超面前,手心微微出汗,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躲闪着,不敢直视这位新晋副堂主的目光。
他心里清楚,
李超的晋升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那背后深不可测的背景。
袁家庄的事情,段天有所耳闻,那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权力更迭,
而李超,正是那场风暴中的胜利者。
李超呵呵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段天的内心。
“我再休息,好处你们拿完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段天嘴角抽搐,他低声回应:
“付堂主不在。要不改天?”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尴尬,他知道自己的提议是多么的无力。
李超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他推开段天,边走边说:
“我坐这等,等他回来!”
他的语气十分坚决,不容置疑。
段天心中一沉,他知道李超的决心,也明白自己的无力。
他挠了挠头,无奈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
付定宪穿着白衫走了出来,他叹了口气,对段天说:
“就知你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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