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远超他的想象,温家第一供奉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但袁世阳仍不愿屈服,他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屈的倔强:
“即便你强又怎样?袁家庄村民三百七十人,皆无懦夫!举全族之力与温家拼,未必不能伤其筋骨!”
江伯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胸有成竹的自信。
他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边走边说:
“所以,我说合作!”
他的声音平静,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袁世阳咬牙切齿,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温家杀我族人,怎谈合作?”
他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空气中的宁静。
江伯没有直接回答,他拿着茶杯走到祠堂外,站在高卢面前。
高卢手脚皆废,看到江伯,强睁开眼睛,沙哑地喊道:
“江伯,救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求生的渴望,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江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茶水入口的瞬间,
他的右脚抬起,毫无征兆地踩在高卢的头上。
砰!
高卢的头颅炸开,红血白浆交织流出,令人作呕。
江伯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已是废人,留你何用!”
他抛下这句话,不看尸体,回祠堂。
江伯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那种平静,就像是踩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重新坐下,江伯缓缓说:
“杀人偿命,这道理我懂!如今这结果,袁族长可满意?”
江伯的语气依旧平静,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自然。
一向平静的袁世阳不由哆嗦。
高卢是江伯调教的强者,亲密程度不言而喻,江伯却发现没用就踩死,冷酷心寒!
袁世阳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样冷酷无情的人物。
但不管怎样,江伯代表温家道歉,又杀高卢,给足袁家庄台阶。
袁世阳不敢再坚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妥协:
“温家怎么合作?”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
江伯喝茶笑道:
“当然是双赢合作!”
江伯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
袁世阳看向江伯,他的态度不知不觉变了:
“请详说!”
江伯放下茶杯说:
“温家和李超有仇,袁族长知道。
既然摊开,不遮掩。
温家希望和袁家庄联手诛杀李超。”
江伯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这……
袁世阳犹豫:
“袁家庄和李超恩怨已化解,再出手不合适。何况李超实力不一般,我们……”
袁世阳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
没等他说完,江伯又说:
“我听说李超有柄锋利绝世神兵,轻易不露。袁族长若出手,事成后神兵归你。”
江伯的话语充满了诱惑。
呼!
袁世阳呼吸急促。
李超那利器,他仰慕已久,当
初还派袁重河查看洽谈,可惜至今未见真容,但绝对是罕见宝物。
袁世阳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袁家庄以炼器著称,三五亿未必打动,但神兵诱惑,袁世阳心动。
如江伯说,世上没永远敌人,只有永远利益。
利益够大,有人连父母妻儿都能卖。
见袁世阳心动,江伯再开口:
“恩怨之事,袁家庄不说,对外仍可用李超杀族人借口。龙组知道,也不多干涉。至于李超战力,不用担心!设好陷阱引他来,我带罗虎和美蝎支援。你我合力,杀他不难!”
江伯的话语中充满了蛊惑和算计。
言语间,为袁家庄找好借口,打消所有顾虑,显然来前就想好。
袁世阳端坐,握拐杖闭眼思索。
几分钟后,睁眼,眼眸多了狠厉:
“好!依你言!何时动手?”
袁世阳为了利益,彻底放下了脸面。
江伯看远处夜幕,缓缓说:
“明天不错!宜出殡安葬!”
江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
同一时刻,省会汴城老城区的一处机关单位楼中。
周围黑暗,
只有少数房间亮着灯,偶尔有路过行人看几眼,
低声赞叹:
“啧啧!这样敬业的领导现在可真心不多了。”
行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以为这里是寻常单位,
却不知这不起眼的地方是龙组设在中州省的分堂所在。
此时,
其中一间房内,
一个身穿白衫、身材修长的中年男人坐在书桌旁。
他叫付定宪,是中州分堂的堂主。
分明是地境修为、号称宗师的强者,可他身上不见丝毫霸气,只有书生般的儒雅。
付定宪的脸上带着沉思的神情,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重大的决策。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三人,
其中一个是伤势恢复的段天。
段天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尽管身体上的伤势已经恢复,但他心中的怒火却未曾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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