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理由呢?”
江暖一脸自如地说道:“知安啊,篱篱虚长你两岁,以后说不定她还能帮衬你的。你们姐弟二人可是一母同胞的手足,又何必闹得这般不快呢?”
“母亲是忘记了我这腿是被谁踩断的吗?”
陆知安小脸阴沉:“母亲,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江暖愣住,重重叹了口气。
“我亲自去江家一趟,知安,不要让神医的事成为你的心病。”
陆知安神色沉沉,稚嫩的面容上有着不符的阴沉心思。
这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良善之辈,江暖在陆知安跟陆篱篱身上感受到的恶意,想到了上辈子的遭遇。
所以,本就是养不熟的不是吗?
傍晚的时候,陆逊回来,江暖也便随口提及了家中之事。
“知安心情不好,你多担待些……”陆逊安慰道。
“大爷,少夫人,出事了,老夫人让你们都过去一趟!”
门外突然传来前院下人焦急的声音,打断了陆逊的话。
“祖母让我们都过去,夫君,你觉得是什么事啊?”江暖诧异道。
陆逊也没有半分头绪,他这不是刚回家吗?
“今日庵堂又失火了,夫君,总觉得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又起火?”陆逊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祖母可好?”
“人都没事,但是说来奇怪,祖母两次失火,最看重的都是佛前的跪垫,夫君,你说这跪垫有什么好讲究的呢?”
“我也不知何故。”
两人说着话,快步赶到了前院。
“夫君,这阵仗……不对啊!”一踏进前院,江暖就往陆逊身边凑了凑,惊讶说道。
陆逊也皱起了眉头,几步上前,到了神色焦灼的余氏面前。
“娘,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你祖母说那跪垫丢了,这眼皮子底下的东西丢了,定是出了家贼,这不让每个院子的人都过来,然后派人挨个院子查呢!”
余氏神色有些焦躁,碎碎念道:“跪垫而已,我看你祖母是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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