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有转机。”
“你都同母亲闹了,母亲怕是再也不愿对我跟弟弟上心了,要没有母亲,你能送我进宫吗?”陆篱篱质问道,“沈安安是管得多,她跑我屋里来说三道四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一样,你说,她不就是害我吗?”
“篱篱,注意用词,那是你亲娘。”陆逊压低了声音呵斥道。
“在外头好好的,为什么要带进来,等我们长大了不需要母亲出力再相认不行吗?”陆篱篱埋怨道,“呜呜,我的脸还不如烂了呢,反正好了也去不了国子监,做不了陪读了。”
“我说了,会有转机的。”陆逊着重道:“篱篱,那是你亲娘啊!”
“可是她来了除了吃苦,还有什么好处?”
陆篱篱反问道:“在外头不逍遥自在吗?反正你也经常出去。”
陆逊一时语塞,陆篱篱说的话,让他无从反驳。
“爹,你可得赶紧给我配药啊,要是你做不到,你同母亲说啊!可是你这回让母亲生气了!”陆篱篱再次埋怨道。
“你也不要只顾说我,还有知安呢?他可是认了名家当师父,还文武兼备呢,他怎么就不出来了?爹,他值得你花那么多的钱吗?”
是啊,知安一贯得体,怎么会眼见着安安被掌掴。
“那是你弟弟,篱篱,你们该是最亲的人。”
“我不管那么多,若是我的脸错过了治疗的时机,日后我怎么办?若是母亲不愿意再出钱出力,我又怎么办?”
陆篱篱满脑子都是自己,说的陆逊心凉。
“篱篱,好好养一养性子,今日你母亲生气了,你便去她跟前乖巧些。她心软,不会迁怒你的。”
“那爹你呢,你不哄母亲吗?”陆篱篱随即问道。
哄江暖……那也得看时候啊!
陆逊心里更疼惜被掌掴的沈安安,而且,江暖可是执意要让沈安安离开陆家的。
出了陆篱篱的屋子,陆逊敲开了陆知安的房门。
其他两个孩子还小,但是陆知安八岁了,懂事的。
“父亲是要责备孩儿视而不见吗?孩儿本想出面的,但看到父亲急急赶来,就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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