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赢下棋试之事,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景帝连连称赞不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如今欣喜万分,又下令赏赐了萧来仪许多珠宝华服。
棋盘之前,景舒月双手微微颤抖;哪怕心底恨意和不甘翻涌,心尖如同针扎般绵绵作痛,可面上还是那般平静。
她似乎在这一瞬间成长了不少,没有哭闹,也没有生气。
有的,只有后悔和坚决;若是听了母妃的话,提前将此女扼杀在摇篮里,怕是不会有今日这番局面。
“恭喜五妹妹了。”景舒月咬牙切齿,眼底神色幽森而危险,似是罩着一层浓雾,晦暗不明。
萧来仪没再说什么,她起身,看向夫子的目光满是热烈。
主考官被她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轻咳一声,宣判结果,“棋试第一,即本次校考魁首。”
“五殿下,景瑶!”
随着他的一声高喝,安静的人群渐渐变得熙攘喧嚣。
景瑶殿下得了魁首之事,如潮水般扩散,一时间连最末等的宫女也会聚在一起讨论几句。
暖阁二层小楼,张嫣然立在窗边,手中盘着一锭金元宝,慵懒俯视着殿宇正中少女的背影;柔如无骨的腰肢纤细,斜倚在凭栏之上,自是万种风情。
“三弟怎么看?”她开口,声音中却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张泽玉皱眉,试探问道,“娘娘的意思是?”
“不像。”张嫣然微微眯眼,似是毒蛇锁定了猎物般,看向萧来仪。
“哪里都不像。”
“一个在寺庙里长大的野丫头,就算真是天才得了景珩指点赢了前三场,尚且勉强说得过去;可月儿的棋艺本宫是知道的,一个野丫头,竟能赢过月儿?”
她转身,认真地看向张泽玉,“是你亲自去接的她,你确定,她没有任何异常吗?”
张泽玉绞尽脑汁思考回忆;当时只顾着跟这五公主斗智斗勇,完全没曾在意一些细枝末节。
如今细细想来,确实有几分不妥之处。
“这五殿下,曾为了不嫁给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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