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直:“陛下,臣绝没有做过通敌的事啊,都是诬蔑。”
“你说卓家人都死了?”景武帝看向林清禾问。
“卓家流放后在江南自力更生,可有一日,女眷皆被奸辱自尽,孩童仍在水缸内淹死。”林清叹息道,又提高音量,“陛下,若是其中没有冤屈,孤儿寡母何至于被人下死手?”
满朝文武目露骇然。
赶尽杀绝,这凶手也太狠厉了。
要真是周节度使,谁敢与他深交,保不齐他就是背后的一把刀。
景武帝沉着脸。
“陈寺卿,查!”他喝道。
大理寺寺卿陈知洵出列作揖:“是,陛下。”
“退朝,悬壶留下。”景武帝道。
满朝文武行礼朝大殿外退下,范丞相看向林清禾,目露担忧。
林清禾朝他微颔首,表明自己会小心行事。
周节度使经过她时冷哼声,阴郁的眸子迸发浓烈的恨意。
林清禾朝他挑眉,指了指天。
他瞬间怂了,低下头匆匆出大殿。
林清禾随大太监去了御书房。
一进屋内,一股浓浓的檀香扑面而来,林清禾眉头微蹙,看向檀香盒。
景武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问:“有何不妥?”
林清禾径直走到檀香前,凑前闻了闻。
“太浓了。”她道,正想再看其中玄机。
一支利箭穿过窗户,直朝坐着的景武帝射去。
“陛下!”
“护驾!”
御林军迅速现身,但还是慢了,利箭比他们更快,精准对着景武帝的头颅而去!
头脚冰冷,锐利的箭头在他瞳孔放大,放大,景武帝的心卡在嗓子眼上,压根动弹不得。
难道就要死在今日了吗?
太子性子太软,他要是监国斗不过底下那群老狐狸。
一时间,景武帝的脑海里闪过能辅佐太子的忠臣,范相、寺卿,左右侍郎..........都是文官。
文官!他突然意识到朝堂上没几个能用的武将。
除了景衍,无人可用。
景衍,他啊。
景武帝心中哀叹声,闭上眼,到死他也不甘。
想象中的疼痛没来临,景武帝睁开眼,眼前的利箭在距离他瞳孔只有一寸, 活生生定住了。
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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