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这孽障牵着鼻子走,他就十分不爽的补充道:
“如果这狗吃了药没事,或者不能证明为肝脏中毒而死。你就要为弑亲付出代价!老夫要将你五马分尸,再送去封家合葬!”
这话听着骇人。
实际也证明,他已经相信药是从江听潮身上掉下来的。
江风眠要的就是这个诺言。
“所以只要狗的症状和老太太一样,那这件事就和我没关系了!”
江太傅翻个白眼,用鼻子哼出热气,显然是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结果。
江听潮攥紧的锦帕,汗水都已经彻底湿透。
可她犹豫不决,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
万一说错什么,那就是中了江风眠的圈套。
江风眠诡计多端,她要小心应对。
所以在这一刻,她反复想着的都是,药真是江风眠偷走的吗?
那她又是怎么提前得知她子药的模样,才能做到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
子药是她收藏多年的,再熟悉不过,绝对不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给老太太喂错药的。
也就是这样的犹豫不决,让江听潮错失良机。
足有一米长的大黑狗被牵进来,用塞进子药的肉包子投毒,眨眼就嗷嗷叫了两声倒地。
并没有死。
因为它没吃母药,可也能看出是中毒了。
“把它脖颈下的毛扒开,把爪子翻起来。”
江风眠面无表情的吩咐。
不是她没有爱心,而是上一世,她比这条狗死的还要惨。
弱肉强食的世界,她都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又何谈怜悯其他生灵?
“脖颈下有蜘蛛纹,脚垫也变成乌黑色。”
几乎和家丁同步,陈郎中也开口说出检验结果:
“老夫人脖颈下有蜘蛛纹,手心也变成奇怪的乌黑色。这是……肝脏损伤致死的明显表现。”
做为郎中,他自然比家丁懂得更多。
所有人审视的目光都落到江听潮身上,吓得她后退两步,满脸惨白的嗫喏道:
“不、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拿什么药给祖母吃,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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