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拉过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还没参加工作,去你爸公司当法人历练一下不是坏事。而且你一个年轻姑娘也好说话,向那些追债的求求情,说说软话,他们兴许就不会逼得那么紧了,也能把账户都解冻。”
我直直地看向她,她话里的暗示过于明显。
上一世应付债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们确实看我年轻,没有威胁我,而是拉着我去喝酒。
都是混社会的老油子,我什么都不懂,自然着了他们的道,被不停地灌酒,也是在那个时候喝下了不干净的东西。
她明知我可能会遭遇什么,却仍能开口,无非是,她没把我当女儿。
按下心中的酸涩,我笑了笑开口,“妈您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路都多,应付他们想必绰绰有余。”
我妈的笑容一下子淡了,她放开我的手,冷着脸站起来,“我好歹是沈家夫人,你让我去应付那些三教九流?传出去还不知道人家怎么笑话我!”
我依旧笑着说:“您要面子,难道我不要?这公司是我爸的劳动成果,也是您看着起来的,朝夕相伴,就像您对妹妹一样,总该更舍不得。”
我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话说到这,她根本不占理。
所以她只能拿出家长的做派,铁青着脸,“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我还说什么?我是为你好,你不领情就算了,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
我妈大力打开门,捂着脸哭起来。
沈南茵闻声走过来,拍着妈妈的背,指责我,“姐姐你也太咄咄逼人了,瞧你把妈都气哭了。你还长我一岁呢,就这么不懂事吗?”
我毫不客气地回:“那妹妹你晚上偷摸出门,跟男友厮混就懂事了?”
沈南茵僵住,瞪着我,满脸不可置信。
她为了上位,煞费苦心,几乎是宋寒舟去哪她都要跟到哪,生怕别人不知道。要不是我昨天睡得晚,无意间听见她和宋寒舟打电话,也不会亲眼目睹她深夜翻墙的戏码。
“什么?”果然,我妈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南茵,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哪家的?我不是告诉你,最近家里有事,要保持低调,少出去玩吗?”
沈南茵咬着唇,用眼角余光瞥我,支支吾吾不肯说。
她当然不敢说,宋寒舟性格软,但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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