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真是没想到啊,现在这十八还不能领结婚证随军了,给改到二十了。不过现在好了,你这不仅能留下来,还工作都给你安排好了,真好。”
陈春兰也是昨天才知道部队里给容媚安排了工作的事,今天就上门来给人道喜了。
对于容媚担任这什么军嫂后勤部管理她挺羡慕的,想着自己都来随军这么多年了,部队里也没给说安排个工作什么的。
但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是自己没本事没文化的原因。
组织上对她们这些军嫂的安排其实已经够好了,比如帮着解决工作这样的事容媚也不是第一个,早就有先例,且还不止一个。
只是容媚情况要特殊一点,还没有领证而已。
可她是个认死理的,在她眼里,就没有什么证不证的概念,容媚就是家里头给周副团长娶的媳妇儿,现在两人就是两口子的关系。
所以她不嫉妒,同时还觉得容媚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然哪里能震得住陈芬那样的浑人。
陈芬在院里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个人站出来治理一下,前营的领导虽有过来做思想工作调解,但陈芬那样的根本听不进去。
简直不要太能折腾。
容媚一来就能帮着解决这一公害,这工作是她应得的,也只有她能胜任。
有陈春兰这样真心祝福的,当然也有背地里嫉妒说小话的。
比如在文工团工作的时静就很看不上。
睡觉前忍不住对自家男人抱怨了一通。
“要我说领导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把一个光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粗鄙乡下人给安排来管理咱们这些军嫂,是要让咱们也学学她的野蛮劲儿,好一言不合就对人动手么。”
听到这话,一营副营长谭安平就对妻子的话不认同了,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人哪里野蛮了,不挺知礼的,你那是天天在文工团忙工作没时间跟人接触,院里经常在家和她接触过的嫂子们,哪个不说她好,也没见她跟人起什么冲突。”
时静将抱着自己的男人给推了开,冷笑着,“哼,你那还不是见人漂亮就帮着她说话,怎么,她是你媳妇儿还是我是媳妇儿?”
见媳妇儿生了气,谭安平赶紧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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