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刘蓉从里头走了出来。
脸色不对。
容媚一眼就瞧出来了。
从车座上跳了下来,蹙眉上前询问,“娘,咋的了?”
刘蓉抬头看了容媚一眼,又快速的低头,叹了口气,“没取着,钱还没汇过来。”
嘴里更是嘟囔着,“这么多年,这钱一直很准时的,我每月都是9号趁着赶大集的日子来取的。”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儿子每个月给自己汇款都很准时,这次却没能按时汇。
难免的担忧起来,“媚丫头,你说该不会出了啥事吧?”
容媚微微挑了挑眉,“不能吧,或许就是有啥事给耽误了,没赶上,要不咱下一场再来看看?”
刘蓉又想了想,最后无奈的点点头,宽慰自己道,“行,指不定是他收着了信已经回来了呢,这钱也就不用汇了。”
容媚听后嘴角抽了抽,心想有可能是收到信后气得不想汇钱了也不一定,不过这话到底没说出来。
“要不咱拍个电报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容媚对刘蓉的性子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就算这会儿应得好好的,待回去后也是放不下心来的,于是提了一句。
刘蓉原本惆怅的脸瞬间一亮,“对,这个主意好,咱们拍个电报给他。”
电报比写信的速度快不少,基本能次日达。
但这年头电报都是按字收费的,所以一般不是要紧事不会拍电报。
这次换刘蓉在外看着自行车,容媚进了邮局。
向柜台人员询问了价格,电报加急一个字一块钱,标点符号减半。
于是容媚发了个五毛钱的。
?
是的,就一个问号。
填上了过往周南叙汇款单上的地址,付了钱,出了邮局。
笑着对刘蓉道,“娘,走吧,发完了。”
没有取到钱,婆媳两人的计划缩减了一半。
称了二十斤棉花,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吃食,两人就将棉花给拉到了作坊加工。
二十斤棉花做成了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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