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向这么……”
“……”
“沈谙!”雍霖盯着沈谙,“你说话啊,你告诉曾祖母,你是被逼的!”
所有人的视线都停在了沈谙身上,几乎全是恶意。
其实他们并不在乎沈谙是不是被迫的,他们只是想要讨伐雍逢州而已,往日里雍逢州春秋鼎盛,权势熏天,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但现在不一样了。
雍逢州快死了,他们得赶紧瓜分即将失去主人的蛋糕,免得之后有更多人入场。
沈谙紧紧抿着唇,手指也攥紧,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别说她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了,就算是再老谋深算的人,面对这种场面,都会慌乱无措。
毕竟这里坐着的,都是抬抬手就可以决定普通人一生的大人物。
“谙谙!”雍霖忍不住,上前抓住沈谙的手,“你说啊,曾祖母会为我们做主的!”
门外,雍逢州兴味索然的听着里面的讨伐之声,涂柏幸灾乐祸道:“老大,看看您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雍逢州:“不是废物就是蠢货,我为什么要看这种人。”
涂柏说:“好歹是亲戚长辈呢?”
“所以我才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说,难道还不够给他们面子?”
涂柏:“……”
真是完全无法反驳。
“不过沈小姐那里……不用管吗?”涂柏道:“压力这么大,她应该会承认自己和小少爷的关系,那您的罪名可就又添一条了,这些先不说,光是老夫人那里,恐怕不太好处理。”
雍逢州微微皱眉。
满屋子的蠢货没什么在意的价值,但他奶奶可真是个确确实实好老太太,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抢侄子的女人,估计得气的直接晕过去。
涂柏更加幸灾乐祸了:“老大,你完了。”
雍逢州冷笑:“你死了。”
涂柏立刻做了个给嘴拉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闭嘴了。
花厅里,沈谙在无数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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