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此啊,陛下以前可不是这般优柔寡断之人。”
“哎,你们说,会不会和木姑娘有关?”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
朝堂上的气氛日渐凝重,沈风的消沉就像瘟疫一样在整个皇宫蔓延开来。
一日,王翦和李斯联袂来到御书房,看到沈风独自一人坐在案前,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却一封未动,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担忧。
“陛下……”王翦刚想开口,沈风却突然抬起头,眼神凌厉地扫向门外,冷声问道:“何事喧哗?”
王翦和李斯顿时噤声,只见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报……报告陛下,边境急报,项,项羽……”
话未说完,沈风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侍卫的衣领,急声问道:“项羽怎么了?!”
侍卫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项,项羽率兵……十万大军……已到……已到……”
“已到何处?!”沈风厉声喝问。
“已到……函谷关……”
侍卫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沈风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他颓然地松开手,侍卫被甩在地上,惊恐地伏地不起。王翦和李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慑住,函谷关是秦国的最后一道防线,若是失守,咸阳便危在旦夕。
“陛下,当务之急是立刻调兵遣将,增援函谷关啊!”王翦焦急地进言,然而沈风却像没听到一般,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一片死寂。
“陛下!项羽来势汹汹,万万不可大意啊!”李斯也跟着劝谏,然而沈风依旧毫无反应,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陛下!”王翦和李斯齐齐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解。他们从未见过沈风如此消沉,仿佛变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走进来,向沈风行礼后,低声说道:“陛下,木姑娘求见。”
沈风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不见。”
宫女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沈风一眼,见他神色坚决,便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下去。
木楠月在殿外等候多时,听到宫女传来的消息,心中一凉。她知道沈风还在生她的气,可是事关秦国安危,她不能坐视不理。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木姑娘,陛下说了不见客……”守在门外的侍卫想要阻拦,却被木楠月一把推开。
“滚开!本姑娘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奴才插手!”木楠月怒斥一声,推开御书房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沈风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看到木楠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你来做什么?”沈风冷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疏离。
木楠月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沈风在为赵佗的事伤心,也知道他在生她的气,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项羽已经率兵逼近函谷关,你还要在这里自暴自弃到什么时候?!”木楠月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
沈风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他走到桌边,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你……”木楠月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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