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晚几近疯狂而又失控的两人。
但还好,没落到裴永成的手中。
她也保住了一条命。
娘说过,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希望。
回到下人住的院子时,香凝匆匆擦拭了下身子。
有些模糊的铜镜中,映出她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裴宴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下手更是没轻重,疼的她几次昏厥,哭喊求饶也不停。
她拢住衣裳,没再继续看下去。
这痕迹怕是有段日子消散不下去了,等到发月银的时候,去买瓶药擦擦吧。
香凝对清白看的没那么重,不然此时,她早就拿着这件事,要裴宴之抬她做妾了。
只是把自己给裴永成,她不愿意。
但裴宴之不一样,他这人,在男欢女爱的事情上向来没要求。
洁身自好的很,去了他的院子,香凝就是得了他的庇护,裴永成的手也不敢再伸进来。
香凝想的很简单,这次的事情不过是意外。
依照裴宴之的性子,既然将她当做了别有所图的人,自然不会对她上心。
她继续攒她的银子,等到银子攒够了,求他看在伺候过他的份儿上,将卖身契还给她。
到时候,她带着银子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潇潇洒洒的活。
比起做奴婢,做妾侍,香凝更想要自由,不看人脸色的生活。
人这一辈子,匆匆忙忙,倒不如随心所欲。
想到这里,香凝面上露出几分笑意,只是还没等她起身,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声音。
“廖妈妈,这个香凝,一夜未归,奴婢刚刚还看到她身上有那种痕迹,这种不知检点的丫鬟,您可得好好惩戒。”
芳儿拉着大夫人身边的廖妈妈,得意洋洋的看着香凝。
两人一同进府,可她却只能做最末等的洒扫丫鬟。
可香凝一入府就能去大夫人身边伺候,还被四少爷追着跑。
如今可算是让她抓到把柄了,不知羞耻的浪蹄子,这次她非得让她被赶出去不可。
“廖妈妈,昨夜的事情……”
“给我拿下她,先打一顿,如此不知检点,没得脏了裴府的门楣。”
香凝的话刚出口,就被芳儿拿帕子堵住。
她趾高气昂道:“香凝,你要是现在说出来那奸夫,兴许还能少挨一顿打。”
“还不快说,那奸夫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