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虚竹去叫马车去了。
他们今日就回府。
既然婚宴已过,冲不冲撞的也不重要。
院门打开,虚竹急匆匆跳下马车,在门口恭恭敬敬地开口:“二爷,祁府出事了!”
祁朔走出来,问他:“出了何事?”
“老夫人殁了!”
祁朔眉眼间仅仅凉了些,除此之外再无过多感情。
他沉声说:“曲书兰下手倒是挺快。”
他知道以曲书兰的性子断然不会心甘情愿伺候老夫人,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对老夫人下手。
不过他没想到曲书兰刚进祁家就动手了。
“扶她出来,我们回去。”
虚竹应声:“是。”
……
得知祁朔回来,曲书兰跌跌撞撞跑向经名堂。
一见到他,马上跪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夫君,是妾身没有照顾好老夫人,但请夫君责罚。”
祁朔放下手中的笔,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他的眸子冷淡,哪怕两人成婚,看向曲书兰的目光与往日也没有丝毫差别。
“此事怪不得你,是老夫人命不好。”
曲书兰低垂着眸子,闻言却是一笑。
她作为刚进门的妻子,丈夫刚出门就死了母亲,常人多多少少都会问上几句,但祁朔只说怪不得她,这不是偏爱是什么?
她哽咽着说:“若妾身多留心些,应该能发现老夫人的异样,还是妾身的错。”
祁朔淡然开口:“你才刚嫁进祁府,能发现什么异样?更何况老夫人身体本就虚弱,已经油尽灯枯,就算发现了异样,也无济于事,你无需苛责自己。”
曲书兰这才大大方方露出了零星笑意。
“夫君这么说,让妾身倍感欣慰。”
祁朔将写好的请帖交到曲书兰手中。
“往常都是林姨娘操持家事,原本这事应该交给她,但你既已进门,祁家主事权应当交与你手,老夫人后事就麻烦你了。”
曲书兰早就念着祁家主事,甚至没有客气推脱,就将请帖接了下来。
刚准备离开,就听到祁朔说:“我没料到老夫人居然殁的这么突然,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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