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卖……卖给了强岭乡的……的山匪。”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很清楚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卖给山匪会发生什么。
偏头看向祁朔。
祁朔握着短刀的手在微微颤抖,眉头往一处压着。
明明站在烈日之下,却让人觉得他站在生活着魑魅魍魉的阴冷地狱。
“二爷,你不能杀他!”
虚竹急忙握住祁朔手里的刀,说:“你是状元郎,若杀了他被发现,后半辈子就完了。”
闻言,男人松了一口气。
不料,虚竹的下一句话让他心梗了一下。
虚竹冷着脸说:“不过他一直和山匪来往,因为分赃不均被山匪报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男人的脸白了一截。
身体一软,就这么瘫在地上。
女人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老太太和小男孩站在门口,迟迟不敢出门。
所有人都在等祁朔下一句话。
祁朔将短刀收起来,在男人身上猛地踢了一脚之后,说:“下手的时候干净一点,一个活口都别留。”
虚竹低头:“是。”
一家四口全部瘫在地上,反应过来后跑到祁朔跟前哭喊着哀求他放过。
“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们!”
银雀和小翠手拉手站在一边。
他们觉得这一家四口死有余辜,但也害怕嗜血成性的祁朔。
两人站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祁朔没有看他们,目光放在门口,深幽的眸子如泼墨般浓墨重彩,往常冷淡的人此时更像是从幽谷来的一般。
“银雀小翠,你们回去让曲夫人帮我到翰林院告假,说我在郊外受了重伤,得择日再回去。”
虚竹急忙劝说:“二爷,强岭乡上可全是杀戮无道的强盗流寇,你要是被他们发现身份,他们肯定会杀了你的!”
祁朔眉眼冷淡:“那就不被发现。”
他偏头看着虚竹:“给我找一身男装,我先过去,你把他们处理之后来找我。”
虚竹见劝不住祁朔,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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