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雾水地被叫了过来。
“小的昨天只是路过杏园,去酒窖取酒出来,管家派小的去的,不到一刻钟便回来了。”
“……”
可三四个小厮都汇报完后,没有一个有成为“奸夫”的可能。
祁老夫人震惊极了:“怎么可能!她身上的痕迹一看就是……”
林晚乔紧紧垂着头,想到“奸夫找奸夫”,心中又觉讽刺又觉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再次含泪开口:“老夫人,这真的是蚊虫叮咬的,你也审问过一圈了,没有人与我偷情!”
事实摆在眼前,纵然祁老夫人再觉得不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不管你偷没偷男人,该发卖发卖,谁敢有异议!”
谁知祁朔微微拢眉,声音清冷:“母亲,我高中状元,正是树大招风的时候,若让有心人抓到把柄,必定会弹劾我家宅不宁。”
这话立刻让祁老夫人心中一凛,她立刻谨慎地看了一眼周围,刻薄的样子也立即收了起来。
“朔儿说得对,你刚高中,不宜生事,否则被人拿住把柄就不好了。”
说着,她厌恶地看向林晚乔,冷哼:“便宜你了。”
林晚乔仍旧垂着头没说话,她心乱如麻,听着头顶那清冷的声音开了口。
“既然是一桩冤情,那日后好好在杏园带着,无事就别出来了。”
他试图软禁她!
林晚乔只觉心里涌上一股悲拗,想到他说的不要逃,此刻就真的被他困在杏园,紧紧捏着拳,逃跑的想法扎了根,愈演愈烈。
祁老夫人拂袖走进屋内,祁朔跟着进去。
几个婆子也松开了押着林晚乔的手,因为她们刚刚太用力,林晚乔喘着气缓了好大半天,两只手才从后面扭曲的弧度慢慢放了回来。
做完这一切,她已满头都是冷汗,膝盖被挫伤,她忍着疼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往杏园走去。
不想,刚一路扶着慢慢走到花园假山旁,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在假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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