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今后高考的第一志愿。他一脸认真地答道：“我们俩都才念高一。”
这话一出，周涛却是有些疑惑了，他端起茶杯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想起刚才那小丫头所说的话，倒是有些稀奇了，他扭头问林芮：“小姑娘，你刚才说之前听过我的公开课，不是去凑热闹的吧？”
他想，一个才念高一的小姑娘，难不成还真能听懂他的课？虽然他的公开课讲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但是都是针对的大三大四的学生，而对于一个高一的小女生来说，那些内容恐怕还是有些天方夜谭吧？毕竟这时候是1998年，计算机和网络都还不是很普遍的年代，计算机系也还不是什么热门的院系，所谓自学成才的例子并不多见。
林芮心里暗叫不好，心想糟糕，这谎话没编顺溜，周教授的公开课她倒是真的听过，只不过并不是现在，而是重生前，再说周教授的课向来水准都极高，只给大三大四和研究生上课，若是没有一定的计算机方面的基础，还真听不懂。可是好不容易在这时候邂逅了这位素来让她敬重的教授，她又不愿意让对方看清了自己，思忖了几秒，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挠挠头装憨道：“其实不瞒您说，我和他都是计算机爱好者，我们平时也自学了一些，并且写过一些实用的小程序，还加入了学校的计算机业余兴趣班，所以您的课，我还是勉强能听懂。”
她从姜彬的神情中也看出了钦佩，知道姜彬也很想在这位周教授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所以撒谎的时候也故意带上了姜彬。
“哦？”周涛的面上立刻露出了好奇之色，且不说这小姑娘说能听得懂他的课是不是真话，就是她刚才所说的光凭自学就能写出一些小程序来，就让周涛对她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都写过一些什么程序？”
既然成功挑起了对方的兴趣，林芮自然不会再谦虚，她咬唇笑道：“之前给一家医院写过一个管理系统，昨天刚卖掉。“
”是么？“周涛一听，兴趣更浓了：”是用什么软件写的？“
”delphi。”林芮轻轻地吐出那个名字，毫不意外地，她听见了周涛倒抽冷气的声音，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你会delphi？”周涛明显是有些不信了，就眼前这么个高一的小姑娘，如果说她会点打字上网或者简单的fox程序什么的，周涛都不意外，可是，她竟然会用当时算得上较为流行的delphi软件来写程序，而且竟然还能够卖出去，这就让周涛有些惊讶了。
要知道，在当时的C大计算机系，好多大三大四的学生都不见得有这个本事，更别说还能独立写出医院的管理系统来，不管那程序写的水平怎么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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