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尸了。
所以,我很感谢你能将自己带回来。”
这样的妻子让纪凌铮怎么不爱?怎么不敬重?
“知夏,谢谢你不嫌弃我。”
“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呢?你是英雄,你在保护我们的国家,保护我们。
让你委屈了,因为保护我们而手染鲜血!”
纪凌铮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那是一种于知夏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的脆弱。
她任由他哭,无声的哭,一直哭,哭累了睡着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于大海亲自在熬粥呢。
“爸,你怎么早起来了?”
“那小子那难受劲儿得缓几天呢,这些日子你别招惹他生气,让着他点。”
瞧这话说的,她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
“爸,你怎么知道的?昨晚吵到你了?”
于大海白了于知夏一眼:
“昨晚给他开门的时候就发现他眼神不对,上过战场的人就是这样,这一次估计执行的任务不简单。
这几日别给他吃荤腥,我给你妈也交代了,就清粥白菜吧,他估计吃的更香一些,你也去请几天假,没事儿带他去山上走走,散散心,要不然你们两口子出去走走也可以。”
她倒是想去,但是纪凌铮刚回来估计还要去部队呢。
谁知道纪凌铮醒了后就让于知夏陪他一起去省城报道。
这下两口子还真要单独出行了。
又一次来到省城,只希望这一次顺顺利利,不要再惹出任何事端。
副师长是有专车的,亲自送他们前往省城。
他们住在武装部的宾馆,房间宽大整洁,还有单独的淋浴设备,条件是极好的。
路上纪凌铮的话很少,但一直握着于知夏的手不放开。
如无意外,这次过后纪凌铮又要升了。
在宾馆等了大半天,直到晚上纪凌铮才回来。
回来后的纪凌铮一反常态的脱掉了衣服,拉着于知夏就做起了爱的运动。
是那种死命折腾的那种,仿佛要把于知夏揉进骨子里,嵌入血液中。
于知夏努力让自己放松配合他,因为她知道,他必须发泄,哪怕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但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
从客厅开始,到卧室,到洗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用了多少招式,更不知道时间变化。
于知夏依稀记得,天黑了,又亮了,然后又黑了。
昏迷前只感觉他一直在亲吻她,从额头开始甚至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这份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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