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找卡片的嘉宾们过得惨,那些去干活的嘉宾们,除了靳朝,有一个算一个,都挺倒霉。
万俟阳明是帮助村民摘果子的,他不能上树,只能不停地弯腰捡摇落在地上的果子,够一车后还得和村民一起人力拉车下山去。
才上下山两趟,他的腰就感觉有些直不起来了。
路勤挨家挨户地给分鱼,从村头分到村尾,感觉能从天亮分到天黑,一眼望不到头。
每当他分完一家时,下一家的家主就会眼巴巴地过来,马不停蹄地领着他前往下一户,他感觉自己都要被这些鱼给腌入味了。
许司言的送信工作听起来还算轻松,像是个干净的活儿,但是村里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他必须用脚走去村民家,而且能通过信件交流的大多是老年人,耳力还不好。
作为一个霸总,他被逼得在别人院子里大声喊信上内容,有时候还要喊好几遍才能被听清,一整个人生信条崩塌。
当然,最惨的还是许司澈。
喂猪这个活听起来脏,做起来也脏。最离谱的是,村里的猪好像认人,见到许司澈就知道是生人,动不动就拱他屁股,猪食和稻草弄得满身都是。
一切都是令人崩溃的模样。
而这些画面中唯一不同的,就是并在一起的许寻清和靳朝机位,显得他们平平无奇的散步氛围都很唯美,幸福的不得了。
许寻清和靳朝从麻将馆里出来,两人悠悠闲闲地在路上走着。
大黑狗在麻将馆里待了超级无聊的一个小时,见许寻清起来了,立刻就“汪汪”叫着要带路,积极的不得了。
许寻清被叫得实在没办法,她和靳朝讲话都快互相听不清了。
她停下脚步看向大黑狗:“小黑,我就剩最后一张卡片了,我们的缘分马上就结束了。”
大黑狗听不懂,它只知道不远处就有一张卡,可以换火腿肠,便撒丫子往过去跑。
许寻清跟靳朝讲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神奇旅途,对大黑狗同志的向导工作表示了高度肯定。
两人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