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城的局势,必须牢牢掌控在我们手中。”
胡志文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缓缓道:“不错,只要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便可坐享其成。届时,凤溪城的权力依旧握在我们手中,无人再能威胁到我们的地位。”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皆透出算计与阴谋的光芒。
在他们看来,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陈铁山和陆九甲,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终究难逃覆灭的命运。
县衙内厅,灯光昏暗,几盏油灯在墙角摇曳,映出一片斑驳阴影。
这时,陈夕身影如鬼魅般在府衙的阴影中穿梭,悄然无声地靠近内厅。他心中疑虑重重,决定一探县尉赵恒与胡志文的虚实。
他屏住呼吸,靠在内厅的窗棂旁,透过微微敞开的窗缝,看到昏暗灯光下对坐的两人。灯火摇曳,映出两道狰狞的影子,仿佛毒蛇般盘踞。
赵恒与胡志文对坐,茶盏中的茶水已经微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压抑的气息,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到来。
赵恒抬眼看了一眼胡志文,压低了声音道:“胡兄,如今的局势,恐怕你我心中都有数,朝廷已经乱了。各地起义不断,声势最大的便是那魔教扶持的云州军,如今已占领云州全境。其余诸州也大多已自立门户,这天下……早已不是从前那般了。”
胡志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轻轻晃动茶盏,低声道:“朝廷的威信早已荡然无存。各州自立的自立,起义的起义,就像一盘散沙。如今还没自立的,也就只有咱们所在的流州,以及邻近的青州和襄州了。朝廷的命令,如今谁还会放在眼里?”
赵恒微微颔首,露出一抹冷笑,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不错。前不久我们也收到了朝廷的调令,要我们前往泸州任职,去镇压叛乱。你我心里都清楚,那泸州早就是一片乱局,朝廷这是在开玩笑,想让我们去送死。”
胡志文冷哼一声,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这调令不过是一纸空文,泸州如今已经沦陷,哪里还有什么朝廷的威严?我们才不打算听从这种调令,倒不如将这凤溪城牢牢掌控在手中。只要把这里打造得固若金汤,甭管外面如何变幻,我们都能自保无虞。”
赵恒听罢,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冷笑道:“凤溪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要我们守住这里,便可成为这方土地的土皇帝。外面的天下风云变幻,与我们何干?不管是云州军还是其他势力,只要他们胜利了,我们便顺势臣服,倒是还有个从龙之功可图。到时候,我们不仅保全自身,还能名正言顺地享受荣华富贵。”
胡志文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压低声音道:“不过,眼下有几个隐患必须铲除。陈铁山、陈夕这陈家兄弟,还有陆九甲,这三人若是留着,迟早会威胁到我们的地位。他们的势力虽小,但个个心高气傲,尤其是陈铁山刚直不阿,绝不会容忍我们如此作为。”
赵恒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浮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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