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众疼得汗如雨下,连忙喊道:“陈爷,别打了,真别打了!我说实话,我全说!”
陈夕故作犹豫地看了看手中的长棍,啧了一声:“早说嘛,何必挨这几棍?”
那帮众颤巍巍地说道:“破庙里聚集的不是帮众,是许当,他带了一众人打算伏击您!”
陈夕哼了一声,目光如电,盯着那帮众,好像要将他看穿一般。
帮众被盯得头皮发麻,心跳如鼓,只得低声道:“这次真的是实话啊,陈爷,求您饶命啊!”
陈夕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好嘛,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他转头看向捕快们,沉声道:“弟兄们,咱们绕道而行,走小路去看看许当的老巢。”
捕快们心领神会,带着那帮众一同上路,但并未直接奔向北山,而是悄然绕开了许当设伏的地方,直奔通城帮的老巢。
山间小路蜿蜒曲折,夜色渐深,寒风凛冽。
陈夕率众悄无声息地靠近通城帮的老巢,只见那山洞中灯火昏暗,帮众们全然不知危机将至,仍在窃窃私语,谈论着如何伏击陈夕。
陈夕嘴角微扬,冷笑道:“许当啊许当,你这布置可真是愚不可及。”
他一挥手,捕快们悄然潜入,犹如猛虎下山,一瞬间将洞中帮众一网打尽。
那些帮众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制服在地,双手反绑,一个个面如土色。
“陈、陈爷饶命啊!”有帮众颤声求饶。
“饶命?”陈夕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你们这些恶徒作恶多端,如今报应来了,还想求饶?”
捕快们一声声大喝,将帮众捆缚得严严实实。整个山洞内,刀枪林立,帮众们如丧家之犬,毫无还手之力。
不多时,陈夕带着捕快们将通城帮的老巢完全清理干净,帮众尽数被擒,山洞内外一片狼藉。
他扫视了一圈,淡淡道:“许当,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随即,陈夕下令将所有帮众押解回凤溪城,准备向县尉复命。
北山之夜,月光惨淡,寒风呼啸。
许当带着残余帮众埋伏在破庙外,耐心等候着陈夕的到来。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四周一片寂静,半个陈夕的影子都没有。
“奇怪,怎么还不来?”许当皱眉,心中渐渐生出一丝不安。他正要派人前去探查,忽然远处隐隐传来几声惨叫。
“不好!”许当脸色一变,心中顿时一沉,连忙带着帮众朝北山老巢奔去。
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老巢时,只见洞中狼藉一片,帮众尽数被擒,整个老巢一片废墟。
陈夕的身影早已不见,只留下几名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帮众,个个面如土色。
许当目瞪口呆,心头怒火直冲脑门。他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低吼:“陈夕!你欺人太甚!”
身边的帮众一个个低头不语,许当紧紧握住了拳头,指节微微发白。
陈夕押着许当的帮众回到凤溪城,城中百姓无不欢欣鼓舞。
通城帮在凤溪城横行多年,许当更是恶名昭著,如今帮众被尽数擒获,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
县衙之内,县尉赵恒与县丞胡志文再次对陈夕大加赞赏,特地设宴庆功。
赵恒满面笑容道:“陈夕,这次你捣毁通城帮老巢,功劳不小。我和胡大人商议过,特许你进入县衙府库,挑选一门功法与一件趁手兵器。”
胡志文笑道:“陈夕,你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作为,前途不可限量。”
陈夕拱手施礼,道:“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