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只要您帮奴家杀了这一名恶贼——张纪。”
"您让奴家做什么都行!"
一名衣衫半解的女子,正依偎在陈夕的怀里,眉眼如画,眸中水光潋滟,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妩媚。
她轻轻抬头,娇艳的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双手隔着衣服在陈夕的胸膛上轻柔游走,仿佛一条灵巧的蛇,带着致命的诱惑。
语言挑逗,气氛暧昧。
带着三分哀求,七分勾魂,仿佛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但周围的百姓,却没有人转过头,多看他们一眼。
只因此地是法场。
再过片刻,便是斩首之时!
战争,赋税,加捐,劳役,抢掠....太多苦难犹如一团厚重乌云,笼罩在所有人心头。
大半个凤溪城的百姓,都在等待这惩恶除奸的一天。
远远望去。
十字路口中央,没有什么处刑台。
只有三个跪在地上的身影,头上都带着黑巾,身穿白色囚衣,脖子上戴着木枷,脚踝缠绕镣铐。
胸前挂的一张木牌子上面,写满了他们的罪名。
“姜兰,你口中所说的那一个恶贼张纪,虽押赴法场,实则只是威慑,并不斩首。”
“因为此人的性命,已经被自己用六两白银买了下来。”
“押送他到菜市口,也仅仅走一个过场,明日一早,便会提前释放。”
即使陈夕怀中抱着一具愈发滚烫的身体,不禁感到几分脸红心跳。
但寒风一吹,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和理智,坚定地摇了摇头。
究其原因。
哪怕陈夕穿越过来,成了凤溪衙门里的一名捕快,算是吃上官家饭。
但此刻若听闻女子姜兰的话,执意冲上前去,一刀将恶贼张纪枭首。
这番作为,不仅会引来衙门高层的不满,而且这六两白银的亏空,更是要自己去补足。
要知道,他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七八十文钱。
“六两白银,足足六两白银,相当于前世的六万块,能睡多少青楼女子!
我犯得着全部花在你一个人身上?”
想到这里,陈夕眉头微皱,下意识的摆了摆手。
姜兰此刻恼怒到了极点。
她乃是云州合欢宗宗主,只因游历时练功岔了气,修为暂失,以致张纪这样的小贼都能欺侮自己一番。
换做是以前,姜兰一巴掌就能拍死一百个张纪,哪里还用得着找陈夕这样的小捕快?
姜兰一咬牙,这个张纪今天必须死!
“官爷,您初来乍到,有所不知。”
“这恶贼张纪的手段极为下作,从不发起正面冲突,而是抛洒迷药后,再来犯案。”
“他不但杀害我的父母,还玷污了我那一个未满十六的妹妹!”
姜兰说得声泪俱下,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但陈夕迟迟没有答应。
姜兰突然疯狂地扯起身上仅剩的亵衣,身形婀娜,一边缠住陈夕的腿,犹如发狂的小兽,带着哭腔嘶嚎。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滑落在泥水中,凄楚而又美艳,让人不忍拒绝。
见色诱无果,姜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收敛起柔媚的姿态,跪伏于地,声音哽咽,却隐含着几分不甘和不屈。
若不是如今修为尽失,老娘会如此低声下气?
纵使百般屈辱,但此时姜兰为了报仇不惜一切!
“我姜家祖辈多出习武之人,只是在我们这一代断了传承,若是官爷报我血仇,这一本黄阶下品功法【搜魂指】便可赠予您!”
话音刚落,姜兰一抖手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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