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徐戒酒含笑请假:“我今天有事,不能过来做工了。”
陈绛伸着懒腰,顺口问:“什么事啊?”
“村长介绍我去隔壁村相看。”徐戒酒大大方方说出口。
一愣,陈绛感觉有点尴尬:“好,你去吧。反正剩下的活不多。”
徐戒酒点点头,转身离去。
陈绛扶额,没事多什么嘴啊。人家的私
但是爷爷始终是他的爷爷,他最敬重的长辈,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可能成为他无礼的借口。
思甜下意识伸手想抓栏杆,但头又晕没抓住,直接坠入下面的花江中。
那是扎在她尸体上的刺,是从白骨里开出来的花,是阴阳相隔再也触碰不到的,无能为力的悔意。
午后,新科状元就将和榜眼、探花一起,享受跨马游街的殊荣。在他们身后,是二甲前二十名的进士。这样的场面三年一遇,洛阳百姓们热情高涨,定鼎门大街两侧的酒肆茶楼一位难求。
待要命张走后,班上所有人,都迅速朝顾雪舞的位置聚集过来,全部叽叽喳喳的围着她吵个不停,直接把她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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