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绛松手。
徐戒酒接过棉签,沾上药水轻轻在伤口上涂抹。
陈露取走染血的帕子,去溪水边洗一洗。洗好后,她边走边拧干。
陈绛手背上的伤口不深,只是长长一条看着吓人。
消好毒后,她竖着贴一排创可贴。过个一两天结痂,就没事了。
陈露回来展开帕子甩一甩:“你受伤活就别干了。有什么
朋友?哪有上级这么跟下级说话的,看来这个副郡守今天必有所图。
面饼之前早已出锅,所以肉汤端上来后,满院子的人敞开肚皮开吃。别的不说,苏公子的厨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牛肉汤不仅香醇,而且没有太多的油腻感。
常凯申由此看到统一南方的希望,他派孙科前往广州吊唁,并借中央大义和统一抗战的名义,要求改组广东和广西地方政府。说白了,就是让陈济棠、李宗仁、白崇禧乖乖投降,把地方军政大权让出来。
“难道,我真的错了么?”朱厚照微微垂下头,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悔意。其实,现在不是挺好的么?有两个爱着自己的母亲,家庭和睦,其他人都很高兴,为什么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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