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陈父烦不胜烦:“那你就去死!房梁高度正好,适合你上吊!”
“吊就吊!我吊死在这,看你们还敢做饭不!”陈绛抓起绳子,站上灶台扔向房梁。
村长和邻居赶紧阻止。
“有事好商量,别冲动。一家人吵架拌嘴不是真心的。”
“对对对,你赶紧下来。你爹说着玩的,老陈,你说句话啊。”
陈父感觉颜面尽失,梗着脖子不肯松口:“让她吊,吊死了省得闹腾个没完。”
村长怒喝:“老陈,你胡说八道什么。人命关天,是犟的时候吗?”
陈绛继续扔绳子,好几次了还没扔不上去:“你们看见了,我在这个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还不如吊死一了百了,你们都别拦着。我没了娘,爹又不疼。我怎么活啊。”
村长快步过去用力拍陈父:“把自己闺女逼到这份上,你这个爹怎么当?”
陈父堵着气不说话。
陈绛假模假样嚎得更大声。
村长也怒了:“没见过你这么当爹的。绛啊,伯伯给你做主。搬出去住,省得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继母大惊:“不行啊。她搬出去算怎么回事,我们还不被人戳脊梁骨。”
“怪谁?怪你们自己。绛啊,你下来。伯伯在,他们别想继续欺负你。”
“好嘞。”陈绛二话不说跳下灶台。
还想让她当牛做马,没日没夜干活?想得美!
陈父皱眉:“村长,你不能这么做。”
村长拉着陈绛往堂屋走:“现在知道急了?你刚刚不是死活不说话吗?”
大家跟去堂屋。
村长发话:“绛头上有伤,给她钱看大夫。还不去!”
继母哪愿意出这个钱,看看当家的。在村里住,以后有的是地方仰仗村长。
继母不敢得罪,回屋取来一个帕子一层层打开。
里面包裹着铜钱,有散,还有两串整的。
陈绛起身一把抢过:“拿来吧你。”
继母火大:“你干什么!还回来,看大夫哪用这么多。”
陈绛直接揣怀里:“多的算你们给我的补偿。咱们以后划清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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