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苏婧欢只是习惯性的手脚冰凉,其实被子很暖和了。
但是姜昱淮才没听她解释,终于强势起来,就要给她盖着,然后又掀上鲛纱,假装睡去。
一连好几晚,他终于有了借口去碰苏婧欢的手。
不知道从何开始,有了“梦游”“睡觉不安分”的习惯。
苏婧欢睡的不算沉,偶尔梦中感觉有小狗钻进她被窝,下意识睁眼一下,眼前漆黑一片,但胸前的触感格外真实。
姜昱淮睡着了,但头靠在她的颈窝,亲密无间,隐隐还能听见他微小的呼吸声。
沉稳的檀香气息在鼻息间窜来窜去,她身体有些僵,不知道怎么办。
姜昱淮何时夜晚睡着这般不安分了?以前也没这样啊。
但是她对姜昱淮有十足的信任,根本不会想歪,她纯纯以为他白日里在军营处理公务累了,所以晚上才会松懈下来。
不自觉的睡歪。
直至某晚,家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她早早回房洗漱,出来时,看见姜昱淮一人饮酒,面色带着丝丝忧郁。
借酒消愁?
苏婧欢走过去关心几句,也将玉瓶推的更远些,姜昱淮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神奇,双眼迷离。
醉了?她想。
“夫人。”
“我可以亲你吗?”
那夜,他伪装已久的面具彻底撕破,紧紧扣着她手腕,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诉说。
苏婧欢双眸闪过一丝吃惊,但她来不及想,来不及说,所有的话被堵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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