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
程书雪路过问她，“师姐，还不走吗？”
梁清妍回，“我先收拾一下，你先走吧。”
程书雪点点头，紧接着又提醒道，“好吧，不过师姐你动作快点，最近这里老是停电，估计是之前的电表老化了，维修工人明天才会过来。”
梁清妍点头，“好，我知道了。”
目送程书雪离开，她低头将脚上的鞋脱下，血迹已经干透，呈现一种红褐色，使皮肤紧紧粘连在布料上，撕扯的时候，疼的她微微咬牙。
她来到洗手间，清洗鞋上的血渍。
洗手间和舞蹈室一样，属于封闭式的，不怎么透光。
所以长期都是开着灯的，梁清妍刚进去，头顶的灯就闪烁了几下。
她没在意，往鞋上挤了点清洁液，搓出泡沫，再用水反复冲洗干净。
啪——
灯灭了，整个空间陷入昏暗。
外面的舞蹈室也一样。
咔哒咔哒，这种动静，像是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了她的心尖上，听得梁清妍大脑神经紧绷，悬起的心脏跳的很快。
“谁？”
她问。
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包，拿出那瓶防狼喷雾。
一双手从环住她的腰，从身后将她抵在洗手台上，大理石传来低冷的温度，亦或是恐惧感，都让她浑身汗毛竖起，禁不住颤栗。
灼热的吻落在了她后颈，紧接着，便是她光洁的背，连带着呼吸都是滚烫的，烧的她无所适从，挣扎着想要用手上的防狼喷雾。
那熟悉又带有十足侵略感的冷松香，争先恐后地钻入鼻息。
梁清妍愣住了，嗓音因为男人的动作轻颤，像是打了卷儿。
不敢置信，“宋原野，是你吗？”
男人没有回应她，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揉捏。
像是长了无数的唇舌般，撩得她双腿发软，往身前的洗手台跌去。
腰间的大掌又将她捞了回去，紧紧箍在怀里，恨不得将她嵌进骨血里一般，就如同男人骨子里那种浓郁的占有欲，彻底将她笼罩。
“放开我！”
梁清妍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