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治的荣誉证书与一堆奖牌和奖杯放在一起,他的模样是六十多岁的阮执,垂暮老人却精神满满。
阮治是24岁的年轻帅小伙;
阮智是中年科研大叔;
阮执是六十多岁的垂暮老人。
真够混乱的,亏他能把控好时间和出现的场合位置。
医院内医生护士都是阮治的人,自然不会怀疑阮治的容貌变化。让陆枝想不明白的是,病患难道见到的院长,也是年轻的阮治?
联想到刘玉溪冲她笔画的数字六,陆枝猜测出现在患者和家属面前的院长是垂暮老人阮执。
一路上王子乐心惊胆战,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紧绷的神经拨动,好在阿瑞斯并没有出现。
“没有阿瑞斯?这合理吗?”
王子乐蹙眉反问。
无限流游戏恨不得把玩家逼到绝境,这会儿居然轻松放过他们,他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陆枝指了指空白的画框:“阿瑞斯早就跑出去了,自然没有来找我们。”
嘿,还真是!
挂在走廊墙上的肖像图没了人,只剩下空荡荡的素色背景墙。
站在院长办公区,王子乐随意转悠了一圈:“没人,我们进去看看?”
陆枝颔首轻应。
阮治的办公室很清冷,黑白灰三色搭配,瞧得陆枝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又发病了。
没有奇怪的人头,也没有如恶魔般的低吟咒骂,陆枝松了口气。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ptsd了!
柜子里放满各种文献资料,中外医学研究论著整齐地摆在桌上。
陆枝拿起桌角竖立的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是三人的合影——
阮治笑得温柔,坐在他肘弯里的孩童估摸才三四个月大,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是个白化病女人。
一头白里泛着淡黄的长发半盘在脑后,银黑瞳孔的眼睛美得不可方物,他们坐在屋里,因为白化病受不了强光。
“不是说阿妹是阮梅雪的女儿吗?这……这也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吧!”
悄无声息走回来的王子乐站在陆枝身旁,低头看见相框里的女人,震惊又错愕。
陆枝想了想:“万一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呢?你可别忘了阮治正在做什么。”
是啊,阮治做的实验放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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