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了脊椎,从此就瘫了。
后来,严氏岁数大了,再也没能生育。
坐在枯草里的严氏抹了一把泪:“我用了掌柜的香,不光想起了前程往事,还看透了许多我本来不知道的事。当年,是那畜生不知道从哪里求来的邪药,那是一颗丹药,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行给我吃了。”
“他当时对我说了许多话。”严氏回忆着,恶心的皱眉说起那些往事。
当初一开始都好好的,可忽然有一天,朱老二很激动。
正好是个赶集的日子,大的两个孩子不在家。
朱老二带了些好吃的回来,要与嫂嫂吃酒。
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丈夫没了,严氏也很知道避嫌,并不可能与他吃酒。
可朱老二却说有事要与她商议,到底还是坐在了一桌。
席间他就说起当年,本来他也看上了严氏,可就因为他是弟弟,所以严氏就被哥哥娶了。
严氏不算多么美丽,但是在穷苦人堆里,她容貌很出色。
不知道朱老二是否对她有执念,就是那一日,青天白日的,他把自己的嫂子强占了。
他甚至没有说想娶了嫂子的话,他也没有提出要跟嫂子一起过。
他甚至都要给他嫂子吃邪药了,他完全可以先骗过她再得到她,可他没有,他偏要在这之前强占了她。
然后在她痛不欲生,想寻死的时候捏着她的下巴,将那苦涩的药丸子塞进她嘴里。
严氏想起了前程往事,就也想起了那颗药丸子的味道,苦涩的不像话。
她大儿子掉井里,是被他这个亲叔叔推进去的,他怕那个已经什么都记得的侄子说漏嘴。
她第二个儿子滚下山坡,是朱大郎做的,他早就知道自己爹和自己的娘是怎么一回事,他不需要一个不是同父的弟弟。
家里日子不好过,饭都吃不饱,为什么还要一个拖油瓶?
至于那两个妹妹,四妹妹是病故,但是是他故意把她的药倒掉一大半,又兑水进去。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药,那孩子这么吃药自然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