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往往有所保留。
而柴敬智则直言不讳，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望着窗外跪地的四人，皇爷爷淡淡补充：“年初，林靖自费数十万两白银抚恤阵亡士兵。”
柴敬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如果继续这样，武王皇孙的军中声望会越来越高，国内的不稳定因素可能得到缓解，关键在于外部威胁。”
皇爷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谁继位？”
“如果是我的话，会选择大皇孙！治国理政，应当稳扎稳打，不宜急于求成。”柴敬智回答。
但这个选择似乎让皇爷爷不太满意。
他面无表情地说：“我还以为你会选五皇孙呢。”
柴敬智轻轻摇头：“我可能年纪大了，更倾向于稳健的选择。虽然武王皇孙非常出色，但好战必亡，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武王皇孙性格刚烈，一旦即位，面对外来侵略必定全力反击，一心想要彻底解决隐患，统一全国。那时，不知会有多少百姓和将领牺牲在战场上。稍有不慎，国家就有覆灭的风险。我认为，这不是一件好事。伟大的君主和残暴的独裁者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皇上的目光在柴敬智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笑道：“今晚的话，都算酒后胡言，朕不会介意，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可以退下了。”
“遵命！”柴敬智恭敬地回应。
柴敬智微微一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了。
皇上独自站在殿内，目光扫过外面的四位大臣。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柴敬智，你真是老了。你手握荣华富贵，却看不到未来的路，只想着安享晚年，不想子孙后代再经历战场上的生死搏斗。不过，这样的人，朝廷多的是……”
稍作思考后，皇上回头对身后的海公公说：“去，让宁庶把刘梓找来。”
不久，刘梓穿着一件长袍，略显紧张地跟着宁庶走进了大殿。
皇爷爷轻轻一挥手，宁庶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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