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但是户籍的事情也只能上到傅家才行。
经他这么一提醒,梁洛一也有所反应。平淡道:“还没有。”
“孩子的户籍就留在傅家,他以后可是要成为傅氏集团我的接班人。”
“他是我儿子,不是你们傅家的所有物,我不希望他活得像你一样,冷漠无情又自私。”
看着傅初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也识相地不再说话。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他的神情落寞,给她的感觉:她的话让他很受伤。
傅初霁沉寂的思绪无限被拉长。一瞬间,他回想起他四岁时。
“傅初霁,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你写作业的时候背要挺直。”
听到傅筠鸿的话,他默默地继续写着法语单词。
见他说的话对傅初霁没有任何作用,傅筠鸿才着急起身去看他。
等他看清后,本子上没有写一个法语单词。
桌子上放着的本子立马被撕成两半。“傅初霁,我叫你写法语,不是叫你在本子上画乌龟。你这么不听管教,看来未来傅氏集团接班人的位置未必属于你。”
傅初霁侧着头望着他,不太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家的接班人是不能有弱点的,还必须有异于常人的优秀,你连区区一个法语都学不会,以后也干不成什么事。”傅筠鸿断言道。
回忆戛然而止。
从小傅初霁就被灌输这种思想,要走在人前,要有决断能力。
没有人问过他喜欢什么?只是一门心思地让他成为傅氏集团的优秀接班人。
在这样的高压下,促使他形成了双人格,次人格更加叛逆不羁。
“傅初霁,你怎么了?”
看他一副状况外的样子,梁洛一后知后觉意识到说错了话。
她连忙解释道:“你也不要多想,孩子姓傅,承担的东西多了,学的东西也不少,我不想让他这么累也这么痛苦。”
“他以后只会是傅初霁的独子,如果你不愿意替我生孩子的话。”
谅是没有想到傅初霁竟然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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