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归藏》亦是失传,周人收敛商朝遗泽,汇聚整理成书,而后周文王以此为凭,写下参悟心得,这便是为师参悟六百年的易经下卷——周易!”
顿了顿,夫子再叹,“周易仅是易经下卷,于那《连山》而言,周易不过是沧海一粟,为师却仍只参悟了皮毛罢了。”
“长生此子天赋不高,却胜在坚韧,这孩子不懂《连山》之奥义,贸然参悟,却忽觉参悟不透,少年人定会激发好胜之心。”
“如此一晃百年弹指而过,长生早已是沉迷其中,便是想脱身而出,那亦决计不可能。”
唉!
言罢,夫子眼神越发忧伤。暗道,难道这就是天命?
老夫这一生自负不弱于任何人,缘何所收的三个弟子,皆不得善终?
便是这刚收不到外界一日的小弟子周长生,竟也避免不了这等命运?
呜呼!
哀哉!
夫子一时间意尽阑珊,拂袖边走,不愿留此伤心。
然而刚走没几步,卫国忠却忽然惊呼道,“夫……夫子,门……门开了!”
“国忠,此等玩笑,岂能开得?”
夫子勃然大怒,抬手戒尺就要掷出,耳畔,却忽闻脚步声于后方响起。
“难道……”
夫子大惊失色,猛然回头。
后方那石头大屋,不知何时起,竟已是石头开启。
那少年粗布麻衣,眼睛上包裹着黑色布条,虽看似清贫,却给人一种卓尔不群,公子世无双之感。
尤其是,少年人明明是瞎眼,眼神却仿若能渗透黑色布条,熠熠生辉,宛若那大日浮空,让人刺目。
好在这异象一闪而逝,待到少年走到夫子面前之时,已是风声不起,波澜不惊,再无任何奇异之处。
但无论是夫子还是卫国忠,望向少年的目光之中,都不禁多了一抹敬重。
卫国忠想要说话,忽觉莫名伟力垂天而落,将他禁锢原地,亦让他再也无法说出一言。
卫国忠顿时苦笑,明白这是夫子不想让自己多嘴。
对此,卫国忠虽无语,却亦能理解夫子心中所忧,故而他并未任何不满,反而故作平静,静静地望向周长生。
周长生并未察觉二人异样。
此时,周长生还在沉思刚才那一幕。
就在刚才,周长生结合那位现代老教授对易经的研究,得出了欲学《连山》,当学神农氏,当研究夏朝相关历史的心得。
周长生更是从老教授的研究中,看到了这样一句话——‘连山’者,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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