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咸鱼便已被小儿一把夺走。
那咸鱼虽是小鱼干,却亦比嘴大数倍,然而小儿竟将咸鱼一口吞下,干净利落。
一旁大黑狗眼巴巴地看着,口水猛吞,眼见小儿不理会,只能讨好地对着青年摇尾乞怜。
“大黑,不许吃三叔的鱼干,那是我吃的,和你没关系,一边玩去!”
砰!
小儿一脚踹飞大黑狗,那大黑狗竟凌空冲霄于云端,复而轰隆落地,在地上砸出大坑。
然而这大黑狗却并未受伤,仿若没事儿般爬起来,夹着尾巴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狂吠,似对小主人不满。
“大黑夜间守护村落,你可不要如此。”
卫国忠好笑地抱起小儿,大手一挥,一条鱼干顿时凌空而起,精准落在跑到远方大黑狗嘴里。
大黑狗顿时大喜,叼着鱼儿撒腿就跑,眨眼跑了个无影无踪。
“三叔,你这鱼儿也太好吃了,教教二狗呗。”
小儿一脸撒娇,目带期待。
“这……”
卫国忠顿时一愣,有些尴尬。
他总不可能说,此乃周长生给夫子拜师用的束脩之礼,因自己知晓夫子没时间吃鱼,故而自己壮胆“顺”来,用来此做人情?
好在就在此时,大地忽然轻微震动,阵阵地热腾空而起,顿时吸引了小儿的注意力。
“三叔,地龙要翻身了,快跑,快跑!”
小儿有些惊慌,挣扎着想要跳下来,却被卫国忠一把抱起,三步化为两步,眨眼间便踏入了村落之内。
那些原本周长生眼中和善闲散的村民,一个个惊慌失措,纷纷钻进自家,关门闭户,决计不敢看外界之事。
小儿亦被老妪抱走,回自家躲避。
对此,卫国忠却并未理会,而是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石头圆顶大屋,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泛起怒气。
“国忠,你是不是责怪为师,不应让长生入黑水台?”
夫子一身黑袍儒服,悄然出现在后方。夫子似知晓卫国忠心中所想,淡然而道。
“学生不敢!”
卫国忠赶紧执礼,恭声而道。
“若是不敢,何以目带怨气?”
夫子这话一出,卫国忠脸色大变,就要解释,夫子却摆摆手,再道,
“国忠,当年你入黑水台选择功法,历九死而一生,虽不死,却亦是心魔滋生。”
“而后数百年,你以风流为名,行走于天下,看似不羁潇洒,实则内心苦不堪言。”
“但那只是你定力不够,无法面对诱惑罢了。你做不到之事,长生或能做到。”
这?
闻言,卫国忠沉默许久,这才苦涩而道,“夫子,弟子虽是愚笨,定力不足。但大师兄那等绝世天骄,最终仍是如此。难道小师弟还能堪比大师兄不成?”
“你大师兄震古烁今,前无古人可比,后亦无来者可追,长生自无法比拟。”夫子傲然而道。
“大师兄都尚且如此,小师弟若是无法抵御诱惑,滋生心魔,他又从未修行过一日,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卫国忠鼓足勇气,怒声而道,“夫子,您这是欲置小师弟于死地,而非赐他机缘!”
“然也!”夫子也不否认,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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