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前厅内的沉默如同实体,几乎可以触摸。典狱长——莫佛斯・艾伯特博士——的话语在空气中悬浮,仿佛一颗未爆炸的手雷。周泽眯起眼睛,金光在他瞳孔深处流转,不是威胁,而是在分析。他注意到艾伯特说话时左手无意识地轻触右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疤痕。
“失去人类本质中最宝贵的部分,”周泽重复道
“这是作甚?”土地仙人皱眉问道,甚至出于警惕,手一下伸出想要打开星君的手,不过又停顿了下,应是觉得星君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就把手收了回去。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怎么脱困上了,一时间也没有注意这方面的事情。
看着颜修这般气愤又无奈的样子,我不禁觉得他竟有点怕……平易近人?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发现他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有点爱了。
“这……这……这酒里有毒。”我吞吞吐吐说道,简直是欲哭无泪,我都这么迅速了,还是没能阻止天后喝下这酒。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怎么弄得自己好像是受到委屈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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