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压抑的破败景象早已消失,干净明亮的房间让视野逐渐开阔起来。
“起床啦,起床啦,上学要迟到啦!”
身侧的黄鸭子闹钟还在锲而不舍的叫着,傅优回了回神,抬起手将闹钟关掉。
摸了摸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身上也没有了阵阵冷意;往常一样,她起床穿衣,洗脸刷牙,机械麻木地重复着动作。
整个屋里静悄悄的,听不见男人响亮的呼噜声,证明昨晚父亲并没有回来。
傅优临走前掏了掏大厅里矮柜的抽屉,顺手拿了几块零钱。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那个世界的影响,她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她没选择直接回家,而是走了另一条与家背道而驰的路。
这是一栋破败的居民楼房,房子已经被拆迁大半,甚至连小区物业也没有,只剩下几栋单元楼里的钉子户还屹立不倒。
这里多数住着上了年纪的老人,拿不到拆迁款,儿女们也不管不顾,只能在这里苦苦坚持。
推开门锁已坏的单元门后,进门前傅优先被满地的垃圾绊了一脚。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一路上到了六层。
生锈的铁门每次被打开时都会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屋内此时昏暗暗的一片,只能到看清五指的程度。
她不清楚现在是否有人在家,只能不断地探出头,往屋里看去。
好黑啊,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傅优暗自感慨,她放下蔬菜,伸手便去摸墙壁上的开关。
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手心里似乎是摸到了犹如枯木树枝般极为粗糙的触感。她转头一看,一张满是皱纹,形如枯槁的脸正出现在傅优的眼前。
傅优瞳孔一缩,倒退几步。
还未等她说话。一道极其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了多少遍,进屋先别开灯,电费贵的很!”
那道略微佝偻的黑影慢悠悠地走进屋内,不过片刻时间,对方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柱被点燃的红蜡烛。
对方将蜡烛递给了傅优。傅优接过后,倒出几滴滚烫的蜡油滴放在茶几上,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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