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燕好奇地盯着在明媚手指间不满地扭动着身体的白白道,“这只蚕长得还真漂亮呢!让我看看好吗?”
“这个……。”明媚还没决定要不要将白白给程飞燕观赏,那小东西就自个儿从明媚手指间溜到程飞燕盘子里去了。很快就将程飞燕盘子里的鹅肝消灭地干干净净。
额,敢情这家伙是个不择不扣的吃货,也算是随了它的主人。
“好可爱啊!”程飞燕欣喜地看着在她盘子里毫无形象大摇大摆地吃着牛肉的白白,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它,可白白对此却毫不领情,淡定地躲开了程飞燕的手指。
程飞燕不甘心地反复试了几次,一次也没能成功地吃到白白的豆腐。
白白吃饱了,仰着头躺在盘子里,黑溜溜的眼睛瞥到了高枫杯子里的五粮液,又“哼哧”“哼哧”地爬进了高枫的酒杯里,泡在酒杯里满足地咪着小酒。那摸样是无比的享受。
明媚目瞪口呆地看着厚脸皮的吃货白白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这家伙也太丢人……
“阿媚你养的这小蚕还喜欢喝酒呀!“程飞燕欣喜地看着已经将高枫的酒杯里的酒喝了一大半的白白问明媚道,“它好像通人性呢,你是在哪儿买的这只小蚕呀?”
“额……。”明媚满脸黑线地看着陶醉在酒杯里的白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吃饱喝足以后,三人又在一起聊天,明媚和程飞燕很久不见了,彼此间的话自然是非常多的,明媚好奇地问起程飞燕那日溺水始终以后究竟又遭遇到了些什么。到底是被谁救起来的。
这事情说来也很诡异,还得从与何潇潇的相遇说起。
八年前,明媚十二岁,读小学五年级,那时候流传一首儿歌,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色狼一堆堆,四年级的美女没人追,五年级的情书满天飞,六年级的情侣一对对。
明媚至今搞不懂被管束在应试教育的小学生们怎么可以编出如此这又黄又暴力的儿歌。
夏天的时候,明媚荣升为六年级学生。因为学习成绩不佳,爸妈就想着把她培养成画家。于是日日送她去上国画课。
那天正好学画丝瓜,明媚的同桌长得挺招女孩子暗恋的,她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明媚特意穿了件白裙子,回来的时候背后被画了一条黑乎乎的丝瓜。也就是说当她在前边让同桌教自己画丝瓜的时候,后边的姑娘竟在她衣服上画丝瓜。明媚第二天气吼吼地拎着裙子去找那姑娘。
那女孩儿姓何叫何潇潇。高个儿,黑瘦。
两人约见在天台上,明媚气乎乎地将裙子摆在她面前,让她给赔。
何潇潇看着裙子上的污渍;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一把抓起明媚手上的裙子,闪电般地从天台上扔了下去。得瑟地开口道;现在你没有责怪我的证据。我也没有必要要陪你裙子。
接着两人便打了一架。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在那之后两人就当真就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当时同班的程飞燕和路小北也加入了明媚和何潇潇的小团伙,四个人就常常黏在一起。
明媚所在的学校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建成的,厕所被修建在高大的教学楼背后,长年累月地不见光。厕所的后边有一条通往教师宿舍楼的小道。小道上铺的是长了青苔的青石板,毗邻厕所,臭味较重,所以很少有人去。可那一块儿偏偏是明媚班的清洁区,所以作为值日生的明媚不得不每周去那儿打扫卫生一次。
某日清晨,明媚和往常一样打着哈欠拖着扫帚慢悠悠地走到了小道上,打算随便扫扫了事。
明媚顺着石板挥动着扫帚,扫着扫着忽然觉得后颈一阵一阵地发凉,仿佛是有人正朝着她脖子吹气。她心里一阵发麻,准备扛着扫帚收工,却陡然地发现这扫帚竟比往日要重了许多。
明媚急忙硬着头皮往外头,走着走着,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明媚慌了,连忙加快了脚步,突然只觉得后脚跟似乎被人踩了一下,微微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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