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金色头发的小男孩儿,头发丝金色的亚麻线做的,卷曲而又陈旧,蓝色的玻璃珠做眼睛,黑色的小烟斗做鼻子,而嘴巴这是用红色的线一点一点绣上去的。
娃娃有着一张欧美人的面孔,却偏偏有穿着一件丝绸蓝色的唐装。看上去极不协调,十分地古怪。
做这娃娃的人估计也是审美观不太好的。毕竟中西结合这个词不是适用于所有东西的。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娃娃的手上竟赫然地握着一张红色的纸巾,明媚立马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声地唤了一声“萧峰!”
萧峰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再次一把将明媚护在身后,正义凛然地对着厕所的隔间喊道,“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附我身,鬼怪快现身!”
“没有什么鬼怪。”明媚拉了拉萧峰的胳膊,将在地上捡的娃娃放在了他的手里,“我只是捡到了这个,但是,但是他的手上握着我方才所收到的纸巾。”
“只是一个娃娃吗?”萧峰奇怪的问明媚。
“是。”明媚说着便将娃娃举了起来细细端详,“莫非刚才递给我纸巾的是这家伙?”手上的娃娃突然动了起来,它轻轻地转了转眼珠子,贼溜溜地将明媚环视了一遍。那摸样诡异地紧。
这丑娃娃居然是活的!明媚“啊”地尖叫了一声,随手地将娃娃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娃娃一个鲤鱼打挺地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地活动活动他那软绵绵的四肢,抬起头来无比鄙视地瞪了明媚一眼,傲慢地羞辱浑身肿胀的明媚道,“你长得真丑。”说完便飞快地朝着厕所外头奔去。明媚顿时气地脸色惨白。
萧峰见到这情景笑得是前俯后仰,他指着逃走的娃娃道,“哎哟,还多亏了你这脸啊,都能把妖怪都吓跑了!”
明媚满头黑线地瞪了萧峰一眼,倘不是命运多舛中了这该死的蛊毒,也不会被一个丑娃娃羞辱。
出了厕所,两人继续寻找着珠玉鸟。却仍是毫无发现。万般无奈之下,萧峰提出了一个想法,那便是向长时间生活在女校中的灵体打听。
明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此时此刻的情况下就是要抓住每一个希望。
十年前,一个亡命徒冲进了这座女校,他带着枪械冲进了二年级三班,然后便神经质地端起枪对坐在教室里的女孩儿们疯狂地扫射了。受害的女孩儿们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被困在地狱般的教室里,有的拼命地朝着教室门外跑,有的跪下来哀求歹徒,有的抱在一起撕心裂肺地痛苦。可丧心病狂的歹徒仍是不肯放过这些花儿一般的生命,残忍地将她们全部杀害。
最后,凶徒饮弹自杀。
原本生意盎然的学校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片无人问津的废墟。
萧峰带着明媚走进了案发的教室里,教室的四个角落里早已布满了厚重的蜘蛛网,颓废的桌椅杂乱无章地摆放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四周围的墙面上和底下地板上仍然残留着许多斑驳的血迹。空气是异乎寻常地凝重,待在这个教室里只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呼吸困难。
“生活在这女校里的孤魂野鬼一定是知道珠玉鸟下落的。”神棍小道士信誓旦旦地看着明媚。
“嗯。”明媚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停留在她腰间的阴蚕蛋此刻似乎正在高频率地上下跳动着。让她极不舒服。
在离明媚不远的课桌上静默地坐着她在厕所里捡到的那只丑娃娃,娃娃一动不动地落在一个课桌上,轻轻地转动着蓝色的眼睛。嘲讽似地盯着明媚。
明媚一气之下三步作了两步地走上前,准备抓住那诡异的娃娃。
可正当她伸去手去的时候,丑娃娃忽然被一只血迹斑斑的手给抓住了。手的主人是一个穿着老式校服的女孩子,女孩垂着头站在地上,肤色惨白如纸,黑白相间的校服上落满了猩红色的血迹,她一只手抓着娃娃,另一只手则了无生气地垂直向前伸着。她一动不动地低着头,黑色的头发将她的脸埋得严严实实。
明媚顿时冷汗直冒,吓惨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见到女鬼。但腰部的阴蚕蛋振动地更厉害了,似乎要从她的身体里蹦出来。
“十八岁的少女美如画,十八岁的少年俊如画………”女孩儿低着头,轻轻地吟唱着歌曲。
“你-----”明媚壮大胆子,咽了口口水问她道,“你知道珠玉鸟在哪儿吗?”
低着头的女孩儿猛地抬起了头,瞪着两个血洞般的眼睛像恶狠狠地看,惨白的脸忽而变成一滩烂肉,上面浮动着无数的蛆虫,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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